新三三两两地拼了桌，竟空来一个单独的桌给他们两个。

    颜堇昀连说了两声“谢谢”，想着再追着解释她和楼孝珩的关系，难免过于刻意，只好坐了来。

    “要二两包，两碗米粥。”楼孝珩一脸淡定地了饭。

    骆婶手上动作快，将蒸笼上灶，又回盛了两碗米粥，端到二人面前摆好，“你们两个是第一次来，过来旅游？”她仔细看了看两人，神连闪，嘴里寒暄不停，“过来几天了？打算住多久？住在什么地方？”

    “是来办事，连带着玩几天。”颜堇昀见楼孝珩没有开的意思，只好自己面，小心翼翼地回答，“就住在这附近……听朋友说这里有一家‘玄学早餐摊’，就过来碰碰运气。”

    “嗐，什么‘玄学早餐摊’，都是客人们抬举——”骆婶说着，回去看包。刚好这时包已经蒸熟，就掀开蒸笼盖，一个个夹来，摆放在盘里，分送给刚才了包的客人。

    有客人尝了一包，声称赞，“骆婶，骆叔今天包的这包，可比昨天的好吃——昨天的有咸了。”

    “知，昨天你们都说包咸了，今天我就让他少放了一勺盐。”一边说，一边也送了一盘包放到了楼孝珩和颜堇昀的桌上。

    包刚刚锅，还冒着气，楼孝珩和颜堇昀都不急着吃，只静静地等着气散去。但是棚里别的人，却等不了太时间——他们这么早起来吃早餐，必定是之后要上班或是上学，时间赶得，这包上来得又晚，更不到细嚼慢咽，拿起来一边呼呼着，一边三两地解决了包，满夸赞地骑着车离开。

    不一时，棚里的客人们就走得差不多了，只剩楼孝珩和颜堇昀这一桌，也没有新的客人来。颜堇昀不自觉地张起来，嘴里吃着包，但是连包的味都尝不来，全力都放在警惕上了。

    “如何，这包好吃不好吃？”骆婶一边收拾那几张桌上的碗碟，一边问他们两个。

    “好吃。”楼孝珩又咬了一包，“纯山猪搅拌的馅料，当然好吃。”

    “哎哟，小伙你是个识货的，竟然吃了这山猪——”

    “是啊，我是个识货的，但是你们两个不是。”

    4枝凤凰

    颜堇昀的心蓦地就提到了嗓, “喂——”她开声，试图阻止。

    在她听来，楼孝珩这话未免说得有些狂傲了。人家两个早餐摊主，有什么好“不识货”的？

    骆婶也不接他这话，收拾好了碗碟，就又去手推车后忙活去了。

    颜堇昀瞪了楼孝珩一，回去看老板娘骆婶, 正准备歉来着，却看到骆婶掀开手推车上罩着的米黄麻布, 麻布面盖着的不是装东西用的木隔板，而是一个半大不小的袋，骆婶伸手在袋里摸了片刻，拿一个塑料盆, 又摸了片刻，拿一罐生。

    “这是……”颜堇昀盯着那边看了几，又扭回去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楼孝珩,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