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是错事背叛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可以生气？」我吼着，里如火烧似地灼。

    柳如静没料到我会反击，语无次地说：「你、你有脸留印，没脸承认自己勾引我男人吗？」

    「印？」我冷笑，「你不知我从不红？」

    「那会是谁？」

    柳如静向来藏不住秘密，不自觉又自曝，「他最近常常晚归，每次回家总会带着一香味，不是因为你吗？」

    我挑着眉与王嘉明相视了，总觉得我们无意摸到了一线曙光。

    比起照片，她的威胁本算不了什么。

    我忍着怒意回：「呵，你可以问这愣小，我们这一行的，晚上可忙了。」

    柳如静大概对我的工作有耳闻，一闷气无可发，跺脚转，不再无意义的争执。

    没了她难听的「叫」，耳清净了许多。

    我掏着耳朵，主动说明来由：「我是听邻居说，益贤死前还带了一个女人到我家，才来找你的。不这女人是谁，都跟他的死脱离不了关係……」

    「你知是谁害死阿贤？」柳如静终于有了耐，肯正视我。

    我耸肩，「那就要看你多合了。」

    一旁的文雄却在此时，后退了几步，「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

    「你很急？拨时间给你『客』应该没问题吧？」

    男人的世界跟蟑螂一样洽，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肯定替益贤隐瞒了什么。冷扫了他一，是将他留。

    「客」的字都了，文雄怕我投诉自己，摸着鼻站到柳如静后，低手机。

    我没理他，把注意力放在柳如静上，问：「警方有把益贤的私人品给你吗？」

    「警方今天把件归还了，但多数都在刚刚火化……这些是来不及丢的。」

    柳如静虽仍有防备，却也知找第三者，我们算得上是行家，便皱着眉，掏纸袋递了上来。

    我和王嘉明此刻只在乎纸袋的线索，接了过手，探袋中。

    纸袋里有几张发票、证件与不到三百元的现金。连台北最便宜的汽车旅馆都住不起。

    我意识检查发票容，发现益贤这个月买了不少蜆。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是从南休息站开的。

    我问：「益贤去了南？」

    柳如静说：「他说要去南找一个有钱人签约保险。」

    我嗤笑：「这老把戏你相信？」

    「你什么意思？」

    「以前，益贤跟你外的时候，也说自己要南『签约』。结果……的确是签了，签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