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杨家俐低不予回应，我乐呵呵的再为自己添一杯酒。

    「你别喝那么快！」杨家俐忍不住还是开，她伸手盖住我拿着酒杯的手。

    我看向她，我可以觉到杨家俐大概真的很不自在，所以她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我喝酒这件事上面。

    只能不停看着我喝酒，然后劝酒，好像我们的话题只有这个是安全的。

    这次只是她在包容我的任，所有的容忍都有限度，不会有一次了。

    「杨家俐，你知在女同恋里面，抓手充满暗示吗？」

    杨家俐飞快地把手回去，嗔怒的看着我。

    「金心仪！」

    我放酒杯，昏暗的灯光，把杨家俐的脸衬得很柔和，所以儘她努力想表达他的不悦，最终只是显得很可而已，就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女孩。

    不知所措，被调男孩欺负而到不知所措的小女孩。那霎那模糊了时光的界线，「杨家俐，我们今天相逢的时候，你记得你问过我什么吗？」

    「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在毕业典礼那天跑掉了，对吧？」

    杨家俐静静的听着我说去。

    我看着酒杯里的緋红，遥想当年，「因为我那天在门外，听到刘志明他们在说话。」

    「他们说，杨家俐的梦想是和闺中密友一起步礼堂。」

    「俩俩成双。」我把目光重新放回在杨家俐脸上，看着她脸上现复杂的。

    「我听想到我这样去真的不行，我知我永远没办法满足你的梦想。」我歪着，看着杨家俐又像不看着她，「我没办法挽着另外一个男人和你一起步礼堂。」

    「这什么荒谬的少女心啊！」我调侃「没想到杨家俐你竟然有一颗少女心啊！」

    杨家俐垂，拿起桌上的白开喝着，「你闭嘴。」

    我笑着，喝着酒的觉很好，杨家俐喝完没有别的事可以，她只好装作看向服务生走来走去，甚至有服务生以为她需要服务而来到桌边行『不举手服务』，而杨家俐不好意思什么都不说，只好红着脸麻烦服务生帮她加。

    太可了，对不对？杨家俐，你怎么能那么可呢？

    我要好好记住这一刻，她其实可以盛气凌人，她完全有条件盛气凌人，但她没有。

    她还是如此谦和，如此替人着想，如此温柔。

    「我要是一直待在你的边，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忘掉你呢？」

    「什么？」杨家俐错愕的望着我。

    「或许我就这样，看着你步礼堂，看着你在这个人生阶段『毕业』，而我永远是肄业吗？」

    杨家俐张嘴，良久又闔上，我想她也不知该说什么，现在对于喜同并且无法结婚的我，她能说什么？

    对于喜她的我，她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