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爸」

    老爸换他脏掉的衬衫从他的房间走来，「我们等去滨河饭店吃饭吧？」

    「嗯，好啊。」

    我客厅拿起一瓶矿泉，半天都扭不开瓶盖「妈妈呢？」

    「我们等等和她在饭店会合吧！」老爸从冰箱拿缅甸產的dagon生啤酒，并掏手机，翘起，坐在客厅的椅上休息。

    「嗯，好。」我答，气，我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能开说什么。

    我要说杨家俐和我在一起？嗯，这也不算是全事实，杨家俐有说要和我在一起吗？我们现在算什么？

    「那我先去准备一。」

    我转过准备离去，这时老爸叫住我。

    「小金。」

    「嗯？」

    「是家俐对吗？」老爸间不容发的说，一反应时间都没有留给我。

    见我久久不许，他转移看着手机萤幕的视线，抬起看着我，他的表太过平静，而我竟然无法说谎。

    「她不是有未婚夫吗？」

    我张半天，连发一语助词缓和这个对话都不到。

    老爸再次低，「去吧，去准备一，我们等就发。」

    晚餐气氛有些怪异，滨和饭店的大厅幽暗，柚木墙和酒红的椅泛着幽光。

    饭桌上，老爸老妈询问着杨家俐她的政治生涯，或许有太刻意琢磨在政治上面。

    「你喜当官吗？」老妈的问题平舖直叙，却让人觉得有着隐藏有尖锐。

    杨家俐放筷，很专心回应「我觉得我可以。」

    「当官什么都会照在萤光幕，甚至你一隐私都很难有，当你要选举的时候，你能」老妈拿着筷指着桌上的菜盘，彷彿在指满桌都是致命危险，「一直都完无瑕吗？没有什么不该让人知的？」

    「最近在炒同婚议题对吗？」老爸夹起一酸酸甜甜的凉拌木瓜，他不喜这，他皱了皱眉。「农党是怎么看的？」

    我觉到杨家俐了气，她彷彿好准备般掛着得的浅笑，「农党是反对的。」

    「这样啊，看来杨主席也是不赞同的。」老爸毫不意外的说。

    我们没有人接话。

    「这件事，还是不容易。」最后，老妈了断语。

    晚餐结束后，我们再次回到昏暗的大厅。

    「我们，我们可以去街上逛逛吗？」

    「去吧。」老爸看了老妈一，老妈挥挥手，「一个小时候我们在这集合。」

    「不要走太远，注意安全。」

    「好。」

    我拉着杨家俐的手离开。

    仰光街，白日的暑已经消散，现在有清凉。

    服装帽鞋，还有熟悉的书报摊、檳榔摊。走到街上后，我便把她的手给放开。

    「台湾现在好像很少看到檳榔摊了。」我看着玲瑯满目的街说。

    杨家俐，她牵起我的手，要我注意别踩到地上的坑。

    受着杨家俐掌心传来的温度，我低着小心注意的路面，「你们觉得仰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