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那吴啟发还没动作，萧晦的其中一间院就被放火烧了。

    对此萧晦很无奈，他也知自己领了个麻烦回家，可也没想到麻烦来得那么快。

    「跪。」

    他让他在茶几前跪，随手拿了张a4纸，推到了姜慈良面前：

    「写来。」

    姜慈良不解，抬问：

    「写什么？」

    「你在外到底还得罪了多少人？」萧晦在他旁边那张单人椅上坐了来。他翘起，了菸。

    姜慈良拎起那张纸，翻到了另一面又翻了回来：

    「一张纸恐怕不够写。」

    萧晦气笑了，他了菸：

    「去你的，还真是恶犬。院被烧了，重新整理要好几千万，你打算怎么办？」

    「……」

    「当然不能怎么办。」没等他回答，萧晦便自己答：

    「你只是狗而已，啥也不会。既然是我稀罕养的，我自然也会替你善后。我不需要你报恩……」他看着他：

    「所以你也没必要记得我有替你收拾过那些烂帐。这是什么意思你懂吗？」

    姜慈良愣了愣，没搞懂。

    他摇摇：

    「不懂。」

    萧晦挑起眉，吐了烟在他脸上：

    「就是你随时可以反咬我的意思。虽然你可能也不会，不过我姑且就先告知你，不论往后还有多少这鸟事，我又帮了你多少次，你都不必记得，也不用念。反倒要是我哪天无防备的对你了后颈，还请你千万别心，狠狠咬上来……」他凑上前，鼻尖贴着姜慈良的：

    「如果能，最好一咬死我。」

    姜慈良真傻了，他盯着他瞧，就想看明白这人到底什么病？

    萧晦仍是带着笑，他靠回了椅背上打了通电话：

    「小杨，窑那边怎么样？」

    姜慈良不发一语，乖乖地跪在他边，看他香烟就要落灰，他便伸手去接。

    萧晦饶富趣味的看了他一：

    「那是确定周围没人了？嗯……边界那几个守门的，等会让他们过来找我……」萧晦夹着手机，一面代着一面将烟捻熄在姜慈良手上。

    姜慈良皱起眉，烟红了他的手，他却一声不吭。

    「一帮废连门都看不好，这都让老鼠溜来了。」萧晦朝着话筒，将菸落在了他掌心，他掛掉电话看向姜慈良，微微挑起眉：

    「这就是你的生活方式？先朝着人摇尾，再其不意的扑上去撕咬？」

    姜慈良回望着他，没答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