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以后姜慈良一如往常扛着萧晦了浴室。

    萧晦反常的安静，乖乖地坐在浴缸里。他到底是喝了太多酒，又了过，哪怕是他萧晦也难免累了。

    姜慈良踌躇了半天，突然：

    「那你呢？为什么不怀疑我？」

    萧晦愣了愣，看着他：

    「……」他突然犯了烟癮，伸手抓过了姜慈良的手，将他的指节了嘴里：

    「没没尾，讲什么？」他糊不清地问。

    「你说，赶收好了，别让吴啟发他们看见，会怀疑我。那你呢？为什么不怀疑我？说不定我就是拿了一颗自己的弹搪你。」

    姜慈良的指腹轻轻刮搔着萧晦的腔，他脸上泛起了红，不住轻颤，他吐了姜慈良的手指：

    「喔……那个啊，」他笑了笑：

    「通常ji直的人都比较正直，不会撒谎。我看你ji直的。」

    姜慈良知他又再讲垃圾话，他一语不发，就盯着他。

    萧晦无奈地笑了几声：

    「好啦好啦，别那脸看我。」他咬了姜慈良的手指，力并不小，姜慈良皱起眉，低一看指尖竟是被那疯咬了血：

    「姜慈良，其他时候我不知，可那一刻，我知你没有。你没有撒谎。」他轻声。

    姜慈良看着他，心底五味杂陈。

    替萧晦整理好一切之后，姜慈良便回到了房间。

    他从房里翻了另一隻手机，例行的查看有无留言，只见萤幕上显示一则留言，姜慈良将手机凑到了耳边：

    「时间迫，动作加快。」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慈良皱起了眉。他放了手机，平躺在那床狗窝里。

    手掌碰到了狗窝里其中一颗球，他顺手拿了起来，他看着那颗球，心里想像着萧晦在店里买玩的模样。

    嘴角带着笑，那神采奕奕的模样。

    像他这样的人，本就不该拥有。只不过到底已经多久没听见有人对他说一句：「为自己而活。」？

    有时他觉得自己本不像一隻狗，狗至少还能有灵和，他总觉得自己彷彿生来便是被人们握在手上的武，在谁手里便为谁效命，为谁染血为谁拼命。

    他的人生便是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任务穿排列，每个生命中现的人，即使再贴近心，也不过是档案夹里其中一张待办事项，一翻页便又与他无关。

    萧晦也得是，他必须得是。

    姜慈良丢开了那颗玩球，小球弹到了墙角‘啾’地一声戛然而止。

    玩的声音让他想起萧晦带着几丝气的笑，夹杂着息，错着。

    「……」姜慈良望着漆黑的天板，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自己这辈到底为了什么在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