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

    趁着杨泽宾这事，萧晦便又多问了几句姜慈良关于他以前组织的事。

    「我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年纪很小就在组织里了？」

    姜慈良：

    「通常都是从孩开始培育。没有父母的孩会被带回去训练，本来我因为心脏问题算是残次品，可那时误打误撞被医生带了回去，医生家还有另一个孩，大我三岁，就是我一直说的“他”。」

    「那他们选孩的标准是什么？」

    「智商考试。」姜慈良。

    「智商？」萧晦笑了笑：

    「还真是乎意料。你是个智商超群的孩吗？」

    天慢慢黑了，渡上越来越闹，着比基尼的辣妹四都是，男人的笑声、各牌香烟的气味，酒、各的味……

    音乐震耳聋，姜慈良觉得有痛，萧晦还笑着跟一些人寒暄着，他们都是何朔风的朋友，对萧晦这么一个存在都难免有些轻视又忍不住想玷污看看。

    一群沙猪还真是骯脏又噁心。姜慈良心想，一面走到了比较安静的角落。

    突然一嘶哑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姜慈良瞪大了，能觉到背脊正抵着一把枪。

    那人悄然而至，一声响也没有：

    「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姜慈良看了不远萧晦，一面转过了：

    「医生……」

    那人并不老，只不过右半边脸上肤全是烂的，像是被烈火烧过一样。

    「姜慈良，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姜慈良没有回答，只见那人举起枪，对准了萧晦。

    萧晦正好从谈笑中抬起了脸，他视线转了一圈，没看见姜慈良……

    说时迟那时快，姜慈良跑了过来，他上了萧晦前的圆桌，上的酒杯一一翻倒，暗红的酒染红了纯白的桌巾。姜慈良张开了手，萧晦看着他的背影还反应不过来：

    「你……」

    “碰”地一声，姜慈良晃了晃却一声不吭，右肩上的白衬衫如同他脚狼狈的桌巾那般逐渐被鲜血染红，弹穿过了他的，击碎了后桌上的玻璃杯。

    只见医生拿着枪又走了过来，姜慈良一跃而，迎面衝了上去。

    「姜慈良！回来！」萧晦大喊了一声，可前的背影彷彿置若罔闻。

    他站起追了过去，却被哥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