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晦一向不将“结束一个人的命”和“结束一件事”画上等号。

    「杀了一个人只是结束了他本而不是整个事。很多时候你杀了那个人，反而节外生枝。报復的循环总是没完没了。」

    姜慈良其实认同他的想法，毕竟一直以来他便是不断被人拿在手里，用以作为报復的血刃。

    杀了这个，那个又要回杀了那个。

    可他还是不禁问：

    「那你不停找寻弹的主人是想要什么？你不杀他吗？」

    萧晦微微一笑：

    「杀他什么？十五年了，也说不定开枪那傢伙早就死了。我只是想知弹的来源，想知何朔风非死不可的理由。一个答案罢了。何朔风也好、陈思德也好，甚至我也是，你待的组织十之八九跟弹来源有关，那么，为什么政府非要杀了所有跟何朔风有关的人？假设这个推论没错，那为什么老吴和二哥三哥不在你的暗杀名单里？杨泽宾呢？整个关係链就独独我一个得死。」他看着姜慈良：

    「我可不记得大哥有特别告诉我什么没别人知的秘密。」

    「组织很大，都是以家式理。一个家一个爸爸两个小孩，我从来没有见过其他家。可是……我见过组织最位者的兄弟。」姜慈良突然说。

    「兄弟？也是像你们这样？那他们的爸爸呢？」

    「通常最位都是同一个家。爸爸死了，两个儿才角逐，之后再次成家。」他又解释。

    「都是爸爸？没有妈妈吗？」

    「组织里的女会另外理，培训的容不一样。」

    「那么最位者家里的人，你见过他了？」

    「是。我们曾经短暂的居住在一起。」姜慈良答：

    「我死去的兄弟叫‘菅’，他们不知为什么有所集，菅死后过了几年，我一直跟他在一起，没有回医生的家。」

    「……你cao他了吗？」萧晦突然了一句。

    「……」姜慈良没有答腔。

    「答案我知了。」萧晦：

    「那么你为什么不回医生的家？」

    「我不喜他。小时候我比较虚弱，需要吃药也经常卧床，所以逃过了。可是菅，一直陷他的爪。组织就是这样，有一些爸爸会对自己的孩不轨。可也没人有办法改变。」

    「……」萧晦叹了气：

    「那那位最位者的兄弟，有和你说过什么有用的资讯吗？」

    「我问过弹是谁的。他说他也不知。」

    「你相信？」萧晦提了音量。

    姜慈良缓缓地摇摇：

    「我不相信他。一也不相信。他也一样不相信我。」

    「那他跟你提过他的家吗？」

    「他着迷他父亲、崇拜壮的男人，我想他们应该也有些什么。」

    萧晦没再开，姜慈良的世界要比他原先想的要复杂多了。

    也怪不得小狼狗会和一般人这样格格不。

    纤白的手指轻抚着柔的嘴，姜慈良靠了上去，隔着他横在上的指吻他：

    「想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