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模拟考试结束后，周晓艳成绩大幅提升，颜值大幅降。

    她被李又明折磨得夜不成寐，好几次都已经躺床上了，忽然想起来有几个单词还拼不来，又连带爬地坐了起来。课间，佳佳「切」的一声撇嘴，“你这个女朋友当得也太卑微了，那么容易就原谅他也就算了，还被折腾成这样，难不应该是「的帮帮」吗～”

    声音还大，仿佛是专门说给一旁的李又明听的。这时班主任溜达了过来，笑眯眯地对他们这一小撮，“这次周晓艳步大，反正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你们脆成立个学习小组，李又明你一起带带～”

    李又明从那么厚的一本不知是什么书的书里抬起了，朱轻启冲老师灿然一笑，“一个周晓艳就够费劲的了，再多几个，带不动。”

    “怎么就带不动了，这孩。”班主任嗔，李又明的笑容如一缕风，老师非常受用。

    “那不一样～我对周晓艳，那是「的帮帮」。”

    伴着班主任哈哈哈的走远和佳佳他们的一哄而起，周晓艳脸红到了耳。她一把掐住李又明的衣袖，嘴都在抖，“你低调行不行！”

    李又明神如常，对于自己带磕自己的cp这行为丝毫没觉得不妥。等吃瓜群众散了，看周晓艳劲儿还没过，幽幽，“你觉得，成绩好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周晓艳还在羞，脑中净回着那句「的帮帮」，敷衍，“我哪知，我成绩又不好。”

    “最大的好，就是，自由。”

    好学生玩儿游戏，那是兴趣广泛，后生玩儿游戏，那叫玩丧志；好学生育不好，那是尺有所短，后生育不好，那叫弱不禁风；好学生谈恋，那是丰富共同步，后生谈恋，那叫误歧途必将抱憾终生。李又明说的这个理由，充分，现实，没病，周晓艳有被鼓励到。

    考虑到接来的复习度会更加鬼，加上周晓艳确实形容枯槁面如菜，李又明决定周末给她放个假爬个山补补觉，邀请了佳佳和罗勤一起。罗勤一听一撇嘴，“要去也去个远一新鲜的地方，麦山爬了快一万遍了，还要去？”

    李又明心意已决，“折腾太远又坐车又走路的，岂不更累。再说，我就喜后山。”要这么说，罗勤便也没了话说，不过转念一想，笑得别有了些意，“你不嫌佳佳和我当电灯泡？”

    李又明瞅他一，明显是嫌跟他说话累得慌，“你不是佳佳的男朋友？”

    罗勤，大言不惭，“是啊。”李又明，“你都不嫌我们，我会嫌你。”

    一会儿后山，一会儿又是我们，周晓艳还真是年轻面，听得一阵阵发麻，嗓一阵阵发。

    五月的后山好看的，郁郁葱葱间缀的山楂成片。一朵朵小小的纯白朵聚成一簇，扎成一团大大的束。待到九十月份，这一束便会挂成一串小红灯笼般的山楂果。山坡不陡，周晓艳缓步而上也并不太吃力。之前她掉去的那些坑立起了电线杆，看这意思以后后山可能也要开发。

    李又明和罗勤走在前面，他们要找地方搭个土灶，烤了那些从家里带的香土豆玉米，周晓艳和佳佳两个着糖跟在后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