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洒偏了偏，洒向周晓艳的肩，她歪看李又明，李又明一手拿着洒，另一手撑着浴缸的边缘低了，少顷抬眸，透过迷雾般的汽凝视她，“我是谁？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我让你怎样你就怎样？”

    “嗯？”周晓艳又追问。

    “谁说的。你要是喜发呢，那我就不剪了，麻烦就麻烦吧～”周晓艳像是还没完全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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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又明居临，本不拿正看她，视线扫过贴在他上桃般的，一把捉住她脑后的黑发，也不她疼不疼，是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重新又举起洒给她冲发，“想都别想。只有我女朋友能亲我，你算老几？你逮个男的就敢随便亲？”

    气尽数李又明的耳，灼得他不禁浑一颤，当真是语气越温柔，说得话越绝。就着双臂环抱着他，周晓艳腰肢款摆，将李又明带着站起来，尖过他的结就要去吻他的。

    “我喜什么不重要。”李又明的回答轻飘飘。

    无应答。

    脸上被人一动，周晓艳抬了，看到李又明，又重新合上，等被除了衣服抱浴室，她仍是半梦半醒骨散架不睁。靠在浴缸里，李又明给她洗，力不轻不重，她悠悠转醒，嘟囔着，“发太了…洗起来太费劲，还得半天…回剪短吧～”

    冲个凉的功夫等他来，周晓艳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眯着了。李又明凝视她的睡颜，她睡得并不踏实，眉时时会攥在一起。他转回去卫生间，拿了卸妆油和棉片来。给她卸妆这事李又明得轻车熟路，次数一多甚至连妆淡妆都分得来。

来她并没有什么心翻云覆雨，李又明算了日期，心了然，独自了卫生间。

    这是他第几次这样问？周晓艳不记得了。周晓艳转过，皱眉撅着嘴，也不会不会李又明一，欺而上环住了他脖，颈项缠，她咬上了他的肩，“你再让我一次，就再忍我这一回好不好？明天，明天以后，我说话算话，真不再缠你～”

    这话真难听。脸上有散落的珠，李又明没看到周晓艳狠狠咬着双也没憋回去的泪。她也犯起了倔脾气，被她自己咬得丰殷红有些微的顺着李又明的耳骨，贴着他颈，吻上了他的锁骨，微微呜咽的嗓音从齿的间隙沉沉溢，“你只嘴，反正夜着呢～”

    除了中时叁中要求女生一律短发，周晓艳一直是发披肩，这样拍照时好发式，造型多变，方便成片。“你喜发还是短发？”隔着哗哗坠落的帘，周晓艳问背后的李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