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用恶狠狠的仿佛要吃人的语气大吼过，但是接老婆电话的时候，他又好像总是表现得很嫌弃，会轻声跟她抱怨，“我觉得这叶还是在树上时绿油油的最好看，生气的，压扁了就跟普通书签没什么区别了。”

    但欧少文从来没有见过在树上的、绿油油的叶是什么样的。他也从来没有玩过某个研究员的儿经常在实验室外的走廊里玩的遥控赛车。

    后来他真正得到了，又觉得这些东西好像不过如此，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不值得自己这么时间的期待。

    他真正喜的东西，想了又想，好像还是只有欧仁锦。除了他，他没有别的喜的东西。

    于是他摇了摇，“我喜的东西好像买不到。”

    “这世界上还会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吗？”

    “欧仁锦啊，他就买不到。”这不是很理所当然吗？他还以为齐跃能知呢。

    齐跃噎住了。

    他的角微微有些动，了一气，勉忍住自己吐槽的望，认真严肃地给自家艺人解决难题，“想买真人肯定买不起，但买个替代品还是能买到的。不过，你确认要买个‘欧总’送给欧总吗？”

    听起来觉有变态呢。

    欧少文的目光疑惑中带着期待。

    “好吧，跟我来。”

    ……

    欧仁锦窝在沙发里看完了一刚上架的电影，正在细致地看片尾曲后面的人员表的时候，接到了一个从国外打过来的电话。

    他稍稍有些惊讶，却没发现自己的脸已经不自觉地严肃了来，他接起电话，轻声说了句“喂”。

    电话那沉默了一会儿，“我好像，查到之前的那个夜班护士现在在哪儿了。”

    欧仁锦浑开始不自觉地颤栗，他觉得发麻，好像因为手机里传来的这句话，瞬间回到了那个折磨他多年的梦魇。

    那个因为半夜疼得睡不着觉，偷偷地跑到妈妈的病房里，却因为害怕碰掉妈妈上大大小小的仪，躺在沙发旁的地毯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之后又被脚步声惊醒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