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会是一个很的故事，但总结起来也就只有寥寥几句。

    “我是一条人鱼。”

    仰看着他那双漾着星光的，一字一句地说这句话时，意料之中的沉默还是到来了。沉牧歌绷得笔直，咬着却不觉疼。

    一瞬那么，又那么短，等待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好在也只是片刻。

    只听见他轻声说：“我知了，然后呢？”

    沉牧歌为他的容纳度之到震惊。

    “放轻松，别待自己。”温的指腹抚上她嘴角，将那片被她咬得发白的解放来：“就算你说你是间来的要收走我的命我也不会拒绝你。

    “只要你不是用这个理由推开我跟我说我们无法相，就算要我跟你谈一场人鬼未了的恋，我也甘之如饴。”

    他的言论令沉牧歌茫然：“你真的不怕吗？”

    “怕什么？”

    “你还没见过我的人鱼尾，你怎么知自己能不能接受得了。”

    萧煜笑着将他的抵上了她的发，将她扣在怀中。

    “那你给我看看不就知了？”

    沉牧歌还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向他展示自己最真实的模样。但萧煜的决心却比她想象中的要烈。

    “你不能什么都不证明给我看，又不相信我。”

    确实，他说的在理，沉牧歌无可辩驳。

    条状风依旧缓缓送着温度宜人的冷气，沉牧歌试探地开：“你看了尾，可是要对我负责的哦。”

    萧煜直笑，笑意从腔震动至他前的那张侧脸，声音好似一壶陈酒缓缓沉牧歌心。

    “好啊，求之不得。”

    浴缸里重新注满清，在浴室的灯折光。

    沉牧歌看着背对自己的萧煜，不是很放心地再叁叮嘱：“我没说可以转过来之前你不能偷看哦。”

    得到他的再一次肯定答复，沉牧歌才转走向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