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前些日闹得再荒唐，该回家的时候萧煜还是老实消停了好一阵，沉牧歌第一次带人类回海底，经验不足，张得不停玩萧煜衬衫的一角，不知第几次提醒他。

    “哥哥给你带的适应药剂，一定要在发前最后一分钟喝，不然你喝晚了海底的时候会很痛苦。”

    萧煜浅笑着应了声好，将她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漏她因疑惑而显得有些懵懂的脸。

    “你不张吗？”

    “很张啊。”

    沉牧歌狐疑：“完全看不来。”

    萧煜只笑，将她拥怀中，“听到了吗？”

    清晰的心声传来，沉牧歌忍不住弯了，问：“那你准备好了吗？”

    回答她的是两人扣的双手。

    时间到了，萧煜喝药剂，有淡淡的甜味划过间，像嚼过很久的果味泡泡糖，不算好喝。

    与此同时，崖边有浪打来，看着就要将两人吞没时，一白光闪过，来势汹汹的浪温柔将他们的影吞没后，凶狠地拍在崖石上，打一片。

    像是有气泡堵住呼，萧煜觉有些难以呼，随后药效发挥作用，那团拢在间的泡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薄荷的清凉。

    他环顾四周，不知自己在海洋的何。

    沉牧歌一直在他旁仔细观察，见他隐隐有适应过来了的觉才松了气。

    “觉怎么样？”

    萧煜笑：“像在梦。”

    沉牧歌也笑，说：“是吗，我也觉得有。”

    一瞬，海自动团成一个气球一样的将两人包裹匀速在海中穿梭，沉牧歌伸手在透明的上摸了摸，看似能任意穿透的墙却富有弹，戳去，弹回来。

    沉牧歌玩得不亦乐乎，“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坐球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