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牺牲了。”

    “对敌中，被mimic击杀。”

    “他没反抗。”

    “是...自杀的。”

    声音越说越低。

    明明晴夫人没有哭, 和往日没什么不同的表。周围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复杂气场，心觉像是被压了大石, 沉的不过气来。

    “抱歉。”

    其实并非他的错, 他也不知为什么要歉。

    “哦。”平静的应了声。

    愣怔了足足有三分钟, 猫屋敷晴才缓过神来。

    “带我去见他。”

    她站起，想起金主是有洁癖的, 衣服脏了肯定不喜，走了两步又返回去卧室取了新好没上过的衣服。

    坐车的路途中，大脑一片空白于混沌的状态。

    “到了。”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扶着不知是谁的胳膊车，门一排的黑衣mafia垂首齐声唤：“晴夫人。”

    猫屋敷晴眨眨。

    这时候脑冒来的第一个念竟然是，mafia制式般的黑西装参加葬礼连丧服都不需要换。

    穿过人群。

    在路过某个人的时候对方跟她说了声：“抱歉。”但她的视线和心神都落在前方，没顾得上理会对方。

    一步一步。

    走到了最前方。

    见到了睁看她的太宰。

    “太宰大人。”

    猫屋敷晴如往日般打招呼，却没有得到回应。伸手指抚摸他的脸，手有些凉，带着冬季的冰。

    他发丝有些凌。

    手指勾到额发才发现眉心残留着一个弹孔，这应该就是死因，“一枪毙命，应该不疼。”掏手帕把边缘渗的残血净。

    整理好发型。

    猫屋敷晴认真端详他的义容。

    脸上没有痛苦的表，角勾起的弧度反而有兴的幸福，瞳孔也残留着愉悦的神。

    “你在兴。”

    “对，死了该兴的。”

    “晴夫人。”从刚才就在旁边捉急的芥川银担忧的喊了声，最后还是没忍住上前小心翼翼的问, “您，您没事吧？”

    “没事。”

    猫屋敷晴角勾起一抹弧度，脸上带着浅笑，眨眨，“太宰大人兴的事，我就兴。我兴的，我很兴的，我真的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