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初雪

    第二天，艾怡昕果然没来公司。钟宥齐倒是准时来了，办公、开会，神如常。

    她不在，她的工作只好又移给了我。

    汪主一边给我整理文档一边说：嗨，当时怡昕来的时候我怎么说的，当时我就知，估计她在这边不。有更捷径的路，怎么会想着辛苦工作。

    我还没回答，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我回，钟宥齐站在我们后，微微笑着。

    汪主闭了嘴，专心整理文档。

    我连忙解释：汪给我这边接工作呢。

    他淡淡地回答：这段时间多辛苦你了。

    待他离开，汪主吐吐：钟总没听见吧。

    不知哎应该没有吧。

    过了几天，艾怡昕还是没有来。

    某天我听见钟宥齐在走廊上打电话。声音很低，听着倒是温和。电话的那，应该是艾怡昕。

    是吗。怎么样？今天午饭吃了吗。

    没吃？是什么原因没吃？没胃？

    不知艾怡昕又和他说了什么，他叹气。好吧。你一定要这样，我也没办法。只是，是你自己的，你考虑清楚，好吗。

    我现在要开会。

    我先挂了。

    钟宥齐挂断电话，回看见我。

    他朝我微微一笑。

    怎么了，晓潇。找我有事吗？

    我鼓起勇气，对他说：钟总，可能你并不是很想和我说话，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你，小艾，她究竟怎么样？我觉她状态很不好。

    他看着我，好像我脸上有什么很稽的东西一样。

    她状态不好吗？

    是的，在她回去休息以前，我就觉得她状态和神状态都很差

    钟宥齐凝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