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说过你们宗如何如何，但一护总以为他是因为着自己才会非议宗，但是这一次，一护觉得，或许他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真的知一些自己不知的事。

    就像自己此刻才开始怀疑宗。

    小师弟修鬼的事，真的没人知晓吗？

    一痕跡都不曾吗？

    他谋害妖族是为何目的？利益衝突？还是……有人命令他这么？

    他那些个兇案，没有人合，能这么久才被发现吗？合他的人，是同门吧？所以，同门中还有鬼修吗？有多少？他们背后有没有更加……有来的人存在？

    天地大劫将至，若是宗真的如朽木白哉说的，从上了问题……

    一护心沉重，他缓缓开，「你得帮我，兄。」

    一声兄的瞬间，月光，妖王的神变了。

    仿佛透明一般，要在了月光之中。

    他似乎变得很远，又很近。

    那若有若无的，即将断裂的，跟尘世的联系，也变得一时间似乎密了起来，一时间又松散开去，仿若要完全断裂。

    为何？

    没有血脉牵系，为何，自己跟尘世的联系，跟他如此的息息相关？

    沉默了很久，妖王开，「我不是你的兄。」

    「我当年，并非因为恨你，才放你的。」

    一护凝视着他说，「我只是不能究，你也最好别究。」

    「我知。」

    妖王仿佛发了一声极低极轻的嗤声，最后说，「但你现在想要究了，如果你真要知真相的话——去志波家的旧址，找一样东西吧。」

    「什么东西？」

    「你不曾拜宗时，曾经很喜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法，其中有一样……外壳碎裂时，会记录那段时期前后的一段影像。」

    ！！！！！！！

    「你怎么知？」

    一护太过惊讶了，以至于面都变了，他惊讶的并不是朽木白哉指的小法的存在可以指明真相，而是……朽木白哉不是他离开志波家才被收养的吗？他为何知自己喜收集小法这个癖好？为何清楚会有那么一件法？

    他不应该知的，这些事，离开志波家之后，一护就从未跟其他人提起过。

    包括尊敬的师尊，包括亲近他的小师弟，都不曾。

    这简直就像是……他曾经跟自己很亲密地生活在一个屋檐一般，才会对自己的事了解到这程度……跟认知和记忆里完全不同的况！

    妖王却不再看他，转过，「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