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一个完全没有用魂石修补过的，早晚塌陷的天，让妖王用血之躯守护。

    小少年闻言哭得更厉害，上气不接气的，哭着，「我魂魄不全，绝对不会被恶煞同化，让我去魂石吧！」

    「傻孩！」白哉着他的角不让泪继续，「我只是去撑，没事儿的，一万年之后，灵气復甦，便用不着我了……你好好待着，等我那时候来找你。」

    「真、真的？」

    「嗯，约定好了，好不好？」

    一护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一边，看白哉展从不曾见过的温柔，去安抚噎噎的小少年。

    但是他这一刻没法去嫉妒。

    因为白哉骗了那孩。

    他不只是要用血之躯支撑天，那样是本不够的，他得将自己的魂魄炼天里，加上他的妖躯，才能有抵上千万颗魂石的效果，完全修补好北方天。

    他没有以后了，约定自然也不永无实现的机会。

    一护心痛得厉害。

    哪怕不记得，也为这个人痛着。

    前所未有的痛。

    「好，约定，那，等那时候我大了，我们可以侣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少年急切追问，「不可以吗？」

    「可以的，我答应你，万年之后，我会找到你，跟大的你侣。」

    「好！」

    小少年依依不捨地放开了男人的衣袖，却又扑了他的怀里，「你别忘了，我会一直等一直等的，你千万要回来找我！千万别留我一个！」

    男人抱了抱他，又摸了摸他泽漂亮的发，「我会的，一言为定！到时候，我们永不分离。」

    将小少年哄的破涕为笑之后，男人看向一护，「我去了。」

    「嗯。」

    一护不知该说什么，「多谢你。」

    「不用。」

    他们没有拥抱，没有多馀的告别，只相互，一护目送着那人以及亦步亦趋着不肯放手说要送他到天之的小少年的影，走向半残的天。

    半天之后，雪白到晶莹，宛若冰晶铸就的蟒昂首而起，一圈一圈，缠绕上天，又直向天空。

    蟒一气，天地间残存的所有灵气争先恐后向他涌去，竟在天空缺之渐渐形成雪白冰晶，将天空缺填补完全，然后蟒缠绕上去，浑散开洁净光芒。

    光芒在暗沉天中分外璀璨夺目。

    光芒消失之后，蟒雪白晶莹的变成了石膏般僵的白，缠绕在天之上，就仿佛一个浑然天成的雕像。

    一护等了三天，三天后，小少年终于从天离开，来到他的面前。

    他昂看向沉默着一动不动，上竟凝了白霜的一护，「你有办法，让我兄转世，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