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难闻，甚至闻不到什么气味。

    “你怎么来了？”江鸿好奇。

    “早上没课，”陆修小声，“过来看看他们说什么。不要说话，认真听。”

    台上，曹斌说：“我们迎各位领导，来给大家说几句。”

    话筒先是递到那蒙女手中。

    “各位好，我叫方宜兰，我兼任苍穹大学驱委监察办公室的主任。”那女生的声音很甜很温柔，“接来会有很一段时间，负责督促你们的老师们认真教学，也负责办学环境中的反馈，各位如果在学校里发现了什么问题，可以随时给我的邮箱写信……”

    “……我们鼓励越级打小报告，”方宜兰笑，“曹斌是拿我们没办法的，为了随时敲打他，让他兢兢业业地为你们服务……”

    面的学生开始哄笑，有人大声：“堂的饭菜难吃可以反映么？”

    轩何志上示意，不要起哄。

    “当然可以。”方宜兰说，“我们的办学理念，就是培养一的人才，同时我们也把我们的人才派来给你们当老师、当校了……”

    方宜兰用非常亲切的语气，就像一名大与学生闲聊般说了十余分钟，看面的学生开始纷纷举手，曹斌便接过话筒，说：“现在不是提要求的时候，同学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给方主任写信，每一封信她都会亲自回复的，好，我们就这样，请窦一个发言。”

    窦宽接过麦，说：“各位同学！你们好！”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语气定，说：“今天能够坐在这里的大家，都是佼佼者！你们或许负传承的技艺，或许有着过人的天赋，选择这条路，去目睹里世界的残酷与黑暗，并承担起净化世间的职责，各位都非常了不起！是有崇理想的青年！”

    “……21世纪是互联网的世纪，我们的生活正因互联网而发生大的变化，比起数十年前，世上的怨憎找到了全新的突破，痛苦、悲伤与愤怒这些负面绪，将互联网作为渠，在不断地繁衍……”

    “……互联网驱，是一个近年来的全新课题，我看了名单，有同学也报选了信息传播专业，毕业后迎你们来驱委信息任职，这块领域是全新的，大有作为……”

    “……我还注意到不少同学使用个人通讯装置，不得不说，现在网络实在是太发达了，你看见灵异现象，随手一拍，上就可以上传到网上，对……说得对，鬼魂还好一，尤其怪与地脉异常……”

    “……每一张发到网上后被删除的照片、每一个‘分享灵异经验’又被禁言的用，背后都是我们信息同事疲于奔命、彻夜加班加的影……”

    江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