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铁有很多。”

    “我送你，”陆修说，“等我回去拿盔。”

    “不不，”江鸿持，“你送我到学校门就行。”

    陆修沉默片刻，了，陪江鸿回寝室。学生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室友也都去西安了，桌上有给江鸿的、折好的留言条，上面是张锡廷留的，他、金、贺简三人的寒假时间表，让江鸿回家填好后拍照发过来，大家寒假如果能碰上，便会一起玩一玩。

    江鸿把时间表折好收起，拖了行李箱，与陆修沿着宿舍楼的校慢慢走来。

    暮沉沉，校园里开始被黑暗笼罩。

    “我……”江鸿想起来了，他原本想邀请陆修来自己家过节，但这个寒假，陆修多半不能再离开学校。

    陆修：“？”

    江鸿笑：“没什么，回去再联系吧。”

    江鸿沿学校后门走着，那里是废旧的厂房区，外是大片的离魂田，寒冬时蓝的朵上结了一层霜，发着淡淡的光芒。

    天光熹微，像暮，又像破晓。

    “就到这里吧。”江鸿想起自己学时，走的那段路。

    陆修说：“行，照顾好自己。”

    江鸿又想起一件事，摘陆修给他的那件护符，递回给他。

    陆修：“送你了，有危险的时候，你还是可以召唤我。”

    江鸿：“不不，这不是我本该有的东西，拿了它这么久，已经很过分了……”

    “你拿着。”陆修说。

    江鸿持要还给陆修，陆修沉默片刻，最后接了。

    “这一整个学期，谢谢你啊，学。”

    陆修没有回答，转望向离魂田。

    江鸿：“把这个给袁士宇吧，他也许更需要它。”

    陆修说：“他不需要。”

    旋即，陆修了个轻微的动作，握着它，朝自己膛一，那片护符突然就在他手中消失了，剩江鸿穿在上面的红线。

    江鸿说：“这是你的鳞片吧？你要给他再一个吗？”他心想也许自己用过的，再给袁士宇，也不合适。

    “不会再了，在我的上，只有一片鳞能成唤龙符，必须用我的逆鳞。”陆修把红线在自己手腕上缠了几圈，说，“红绳我留着，作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