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考。”

    “特级难考吗？”

    “不知。”

    “那一级难考吗？”

    “对我不难。”陆修言之意：你也许就不用指望了。

    江鸿倒是没有什么野心，毕竟他毕业后也不一定会去当驱师，可不当驱师当什么呢？也许还是会想当驱师……但未来距离他也太遥远了，他才大一。

    “特级很少吗？”江鸿又问。

    “一共只有八个，”陆修答，“驱委四个，苍穹大学四个。”

    “哇哦！”江鸿说，“曹校是s级驱师，你说了，让我猜猜，还有谁是s，谢廖老师是吗？”

    陆修：“他还差得远了，我一个手指就能摁扁他。”

    江鸿：“……这么说同事不好吧。”

    陆修：“原话是他自己说的。”

    江鸿：“……”

    “那朱老师？”江鸿又问。

    “不是，”陆修与朱瑾玲的关系还算不错，评价也稍微温和了，“她除了占卜，其他都不行。”

    江鸿：“特级要满足什么条件？”

    陆修：“通过驱委心常务委员会的审，没有条件。”

    “啊！”江鸿想起来了，说，“项诚校一定是s。”

    “是的。”陆修面无表，又打开了一包烧烤味的薯片，顺手喂给江鸿，江鸿心待会儿到康定得补充零，这么一路吃去，没四川零就被陆修吃完了。

    “格托如勒可达是s级，”陆修最后说，“以及轩何志主任。”

    “轩主任是s级？”江鸿震惊了，本看不来。

    “嗯。”陆修说，“这是苍穹大学的四个，还有驱委的四个，是……”

    “大老板肯定有吧？”江鸿说。

    不少同学把陈真叫作大老板，似乎驱师们都习惯了这个称谓，江鸿便也跟着叫了起来，这让他很有归属。

    “有，”陆修答，“他是大驱师，铁定是s。”

    “安杰和那个叫窦宽的算吗？”江鸿对驱委不太熟，只记得上次去见过的那个居位的小伙，不过二十来岁，以及开学时过来讲话的、负责互联网收妖的窦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