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

    陆修说：“你想举报什么？你在广州驱委里，发现了什么事？”

    赵彦稍稍倾，语气中充满了神秘，说：“驱委已经完了，全完了，烂到里了，谁是荧惑？谁都是荧惑，说不定，你们俩就是荧惑！”

    江鸿坐直了，赵彦又说：“只是你们不知，谁又知自己是驱师，还是荧惑呢？是影，还是本？影吃掉了本的心，它如影随形。镜中的一切，皆是真实。”

    江鸿：“……”

    陆修依旧不为所动：“为什么这么说？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赵彦了个“嘘”的动作，双手又比画了个一个形状，小声：“去找吧，到都是它。”

    江鸿上想起来了！祁连山中！山丹场，看见那两名信使时，他们上就有这个标记！

    陆修看了江鸿一，也想起来了。

    “你从哪里发现的？”陆修第三次追问。

    但赵彦只作了一个神秘莫测的表，说：“回去告诉领导吧，不过你可得千万当心，说不定许多领导，已经成为影了。”

    陆修沉默片刻，最后问：“还有什么能为你的？”

    赵彦摇摇，陆修问：“要帮你离开这里么？”

    “我在里很好，很好的。”赵彦答。

    陆修又等了一会儿，示意江鸿可以起走了，江鸿求之不得，赶跟在陆修后。

    “影？”江鸿小声，“是黑暗的力量么？”

    据赵彦颠三倒四的叙述，江鸿脑补了一个场景，荧惑是怎么渗透到驱委的呢？照镜？在照镜时，里就现了黑暗的力量，缓慢吞噬一个人。

    “至少能证明，举报信是她写的。”陆修低声，“线索已经有了，接来在于问清她的真实想法，不能靠猜测来解谜。”

    “但是这很难啊。”江鸿本不知如何与癔症病人对话。

    陆修沉片刻，说：“你有熟悉眠法术的朋友吗？说不定通过眠，能让她说得更清楚一些……”

    “啊！”江鸿，“张锡廷！我这就给他发消息。”

    江鸿摸手机，这时候，主治医生过来了，两人便暂停了对话，孰料主治医生一脸神秘，低声：“两位领导，是这样的……”

    陆修：“？？？”

    “不不不，”江鸿上，“我们不是领导，您请说。”

    主治医生：“我刚才无意中听见了你们的对话，你们是驱师？实不相瞒，赵彦这位病人，前段时间，一直在说什么驱师一类的话，我们本来也没有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