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说：“有新的发现，随时与我联系，我现在让可达与轩何志回来开会，准备查一最近的学校况，以作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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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陆修答，“与他打很少，江鸿还多。”

    曹斌答：“镜、卧底，这是唯一的可能，使用复制品的形式，但这太不合理了。”

    陆修说：“不合理的地方在哪里？”

    陆修挂了电话，打给江鸿。

    曹斌答：“举例而言，任何人过你的房间，你会察觉吗？”

    对于陆修而言，安杰这个人本来就很异常。

    短暂的沉默后，陆修大致明白了。

    曹斌说：“当对这现象研究尚少，从人主义的角度发，总不能拿凡人来实验。”

    曹斌答：“离魂粉只是将记忆‘封存’，而非‘篡改’。它的效果，与对象法力度呈线衰减关系，而且是可逆的。”

    曹斌简短地答：“年前在重庆，上古妖兽无支祁的现，正是一个有力的证明。它是一个复制品。”

    “气场，”曹斌更正，“你是阶生，对气场的知已经没有低阶生灵那么锐了，就像人无法看见细菌，这是一个理。但你仍然能觉到接近自己数个量级的存在，哪怕仅仅是在时空上有过短暂的集。”

    “嗯。”陆修取一份履历，看了几，上面是廖芳的照片。

    曹斌反问：“为什么不换个方向想想？说不定最开始，荧惑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呢？”

    那边江鸿很快就接了电话。

    陆修看了手机，已经是晚上八了。

    陆修沉，又说：“我总觉得这件事有诈，既然荧惑修改记忆没有完全成功，把赵彦搞成了神错，发现失败后为什么不杀了她？留这么一个变数，只会引发更多的麻烦。”

    “至少不用太担心，”曹斌在电话那边说，“我认为陈真不会是被复制来的，毕竟，世界上只有一个心灯。”

    陆修答：“会，我会嗅到不一样的气味，不一定是气味……”

：“但离魂粉也能到。”

    陆修：“？？？”

    陆修见过陈真使用心灯，于是“嗯”了声。

    至此，真相大白，陆修坐起，说：“必须上通知驱委，不……驱委里有多少复制品？”

    “安杰的表现有异常没有？”曹斌问。

    江鸿：“嘘

    “结论已经呼之了，”曹斌答，“但与事实仍有相悖的地方。”

    他决定给江鸿打个电话，朝曹斌：“我先挂了。”

    曹斌与陆修各自沉默了片刻，陆修又说：“接来看江鸿与他室友的调查。”

    陆修：“还不回来？”

    曹斌说：“但对驱师来说，他们受气场变化的能力相对更。、外貌能复制，能力无法复制，复制一名驱师，再让他混驱委，很快就会被他的同伴察觉。”

    陆修说：“但你认同荧惑派驻卧底的形式，是制造复制品。”

    陆修：“直接的记忆篡改不可逆么？”

    陆修说：“你与我猜测的一样？”

    曹斌又说：“赵彦也是驱师，她多半有保护自己的方式，其中也包括了某伪装，或者是自我眠，呈现令敌人卸防备、认为她已不再构成威胁的表象，从她在神病院里足足等了两年，才送那封举报信，就可以看。”

    曹斌说：“我们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来支持结论，必须等到江鸿有了明确结果，朝陈真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