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鸿说：“哦，你能和雨沟通吗？”

    陆修：“手机弹窗有天气预报。”

    江鸿：“……”

    雨果然停了，夜后，西安的繁华才真正开始，街上留了大大小小的洼，就像被打碎成无数块的镜，倒映着闪烁的霓虹灯，酒吧街里五颜六的光在镜面之间动、折，犹如一场五颜六的梦。

    陆修据手机上发来的定位，带江鸿来到一个暗巷里。

    江鸿还在四张望，他第一次来到这地方，像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西安。

    “看什么？”陆修说。

    “没什么。”江鸿到端详，说，“西安有的地方，比重庆还要赛博朋克。”

    几条街外就是大唐不夜城，酒吧街的暗巷中，则拖着网线、电线，二楼是网吧，沿街是推着小车的炒粉摊。

    陆修说：“应该是这家了，上面显示，目标最后现的地方是这里。”

    江鸿看了照片，上面是个相清秀的少年，双带着少许狐狸的特征，面有曹斌发来的履历——一只从圣地里逃来的小狐狸。

    “去看看吧。”陆修推开门，江鸿随而，两人从后门了酒吧，轰鸣的声音传来，里正在表演，灯光先是一暗，再一亮，舞台的灯扫过两人。

    江鸿在重庆时去酒吧玩过几次，也去过迪厅，大多是跟同学去的，但去过之后就没太大兴趣了，一来太吵；二来也没什么玩的，只能摇骰喝酒。更多时候他宁愿去密室或沉浸式戏剧、看电影等等。

    侍应生发现了他们，朝陆修说了句什么，陆修摆摆手。

    “没有订位，只能拼座了！”陆修朝江鸿说。

    江鸿示意没有关系，节假日期间过来没位置是正常的，这家酒吧的生意简直好得不像话，到都是人，气氛也异常烈。

    侍应生四看看，拿了张牌，要给他们找位置。

    “江鸿——”突然间一个声音，“是江鸿吗？”

    “啊！”江鸿转，上发现了老熟人，正是连江！连江在一个环形的卡座上站了起来，朝他们挥手，示意过去坐。

    陆修与连江一起过任务，便朝他了，江鸿惊喜：“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就一个人吗？”

    连江大声说：“我约了朋友的！他去洗手间了。”

    陆修把牌扔给江鸿，示意他酒，目光则一扫全场，开始找人。

    连江指指耳朵，江鸿便凑近，陆修又把他拉回到自己边，示意别太过去。江鸿给自己了低度酒，给陆修了一杯威士忌，朝连江问：“你经常来吗？”

    “也不经常。”

    这时音乐停来了，江鸿可以正常谈了，说：“我们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