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今晚过了，再见面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呃。”江鸿上张起来，看看陆修，陈真上：“别张，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陆修示意没关系，先给江鸿倒啤酒，自己也倒了杯。

    “最后那一刻，”陈真说，“是你吧？”

    “什……什么？”江鸿上明白了陈真的意思：

    在对决黑暗陈真之时，是不是他扰了对方的施法？当时虽然所有人都看不见江鸿，正确的说法是对他“视而不见”，然而最终的结果，陈真一定是能觉到的。

    江鸿赶装傻，缘因那锅，不能被陈真知，否则势必会牵连倏忽的，以及自己藏宝库的事，那可就麻烦大了。

    虽然当时倏忽也说过，本不用担心这件事，只因等到事发时，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但江鸿还是不打算暴来。

    陈真只笑着看江鸿，突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曹斌说：“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陈真：“他没有否认，是不是，江鸿？”

    曹斌：“你非要这么问，我也可以说，他没有承认。”

    陆修沉默片刻，望向江鸿，陈真说：“我知这里一定还有，只是我想知，最后那一刻，是不是你救了我？”

    “没有没有！”江鸿上否认，说：“呃，全因为你自己吧？”

    陈真用“救”这个字，实在太重了，江鸿本不觉得自己能“救”谁，充其量只是顺手帮个忙而已。

    陈真：“我明白了，不怎么样，我必须对你致以万分的谢意。”

    曹斌沉默不语，似在思考，陈真又叹了气，表十分复杂，他的弟弟陈朗却察觉到了，把手覆在兄的手背上，仿佛是鼓励。

    “我以为我能独力搦战他，并打败他。”陈真说，“但在那一刻，我确实产生了动摇，如果没有这可贵的帮助，也许现在我们……”

    曹斌说：“我们面对荧惑，最大的优势是什么？你曾不止一次地提醒过我，陈真。我们贵在互相之间的帮助，贵在愿意豁命去守护彼此的信念。无论有没有过动摇，我们最终胜利了，这就是最重要的结果。你不能总想着扛所有，这没有意义。”

    陈真沉默了，片刻后自嘲：“大驱师当久了，总会有偶像包袱的，谢谢。”

    江鸿不敢话，这两个大boss的对话，实在没有他科打诨的余地，他看了陈朗，陈朗正在手写板上飞快地写写划划，选，翻一个句，江鸿便读了来。

    “真正的光明不是没有黑暗的时候，而是不会被黑暗所湮没。”

    曹斌扬眉，陈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