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古神？”江鸿又问，“你喊他什么来着？什么癸？那是他的名字吗？”

    “什么？”老孙说，“有吗？我忘了。我想起一些事，却全是稀碎的，前后也对不上。”

    老孙自己也十分混，也许在急之的叫喊全凭直觉。

    “你能变成人吗？”江鸿又问。

    老孙说：“不行，我试了许多次。”

    扫地机人周围焕发金光，浮现一个朦胧的廓，却始终无法聚集成为人，就像光般。

    “也许再灵气，就可以了。”江鸿说。

    “那天差就行了，”老孙又，“也许需要契机？”

    江鸿安：“不着急，也别太纠结于过往的记忆，像鬼王说的，过去已经不重要了……”

    “早饭好了。”陆修上车。

    江鸿便车去吃早饭，陆修给江鸿了个打卤面，西红柿卤的，味还奇地好。

    “今天去二连浩特？”陆修问。

    “嗯！”江鸿度过了最难的一关，现在心简直就像今天的天气一般艳照，蒙8月初，晴空万里，天空蓝得就像被颜料抹过一般。

    陆修接过净光琉璃，现在他已经不问用途了，只对着光审视它。

    “老孙的丹已经成形了。”江鸿说。

    “嗯。”

    “距离它变成人，是不是很快了？”

    “不一定，”陆修在学校里教授丹学，知其中难度，“需要封正与天命，缺一不可。”

    江鸿想起鬼王说的，这似乎是个公认的条件，封正就是来自于外界的承认；天命则是真正地找到自己要去完成的事。

    “我给你封正了，”江鸿好奇，“那你知到了自己的天命吗？”

    江鸿记得据陆修所言，当年在羊湖的封正只是让陆修成为了龙，而他在湖底又经历了数年，才慢慢地化为人，这段时间，想必就是找到自己的天命吧？

    “是的，你还要加面吗？”陆修起去盛面。

    “再给我一。”江鸿今天确实很饿了，“那你的天命是什么？”

    陆修避开了这个问题：“寻找自己的天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它一直都在，只要直面心就行了。”

    这话自然是提醒江鸿，不用替老孙着急。

    “你有丹吗？”江鸿又好奇，“龙也有丹？”

    “当然有。”陆修说。

    江鸿笑地看着陆修，陆修当然知他想说什么，把手在膛上，旋即不知从哪儿“变”来了一枚珠。

    “哇！”

    陆修的丹与老孙的完全不一样！是蓝的，江鸿想问“我可以碰一吗”，陆修却：“看手勿动。”

    陆修的丹里面仿佛有一个大海！依稀还能看见在卷动，隐约更有星光闪烁！

    “龙的丹也叫龙珠。”陆修说。

    “集齐七个会发生什么？”江鸿说。

    陆修：“……”

    江鸿突然心生一念，用手指飞快地、轻轻地碰了一它。

    “哎！”陆修的反应顿时很大，大过了江鸿从前朝他的任何事，瞬间握了丹，那漂亮的发光珠就这么消失了。

    “啊？”江鸿意识到陆修也许生气了，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不，我确实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你没事吧？”

    江鸿预到自己闯祸了，陆修又背过去，仿佛在急促地呼，片刻后转看了江鸿一，居然满脸通红！

    “呃？”江鸿倏然间觉到奇异的、旖旎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