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答：“他昨夜就走了。”

    “看况吧。”金说，“封离希望我留来，圣地很安静，适合修行。”

    “你和陆修那不一样，”可达说，“不过算了，你要骑我吗？”

    “这么多年了，”可达又说，“没有任何人和亡鲲成功地沟通过，连项诚也办不到，亡鲲只在十几年前，朝他显过一次力量。”

    陆修：“好，把心给轩老师打包回去。喂，熊猫！去拿打包盒！”

    “它已经死了。”陆修答，“既然死了，就不能说仅存，只能是‘存在过’。活得最的是凤凰。”

    江鸿想起金应当在封离手实习，经过这次圣地叛，金一定为他的家族挣到了不少站队分数，他又问：“你毕业以后会来圣地吗？”

    封离现在卧室外，脚步声响起时，可达虽然背对他，却 问询

    江鸿：“？”

    “没有永恒，”陆修说，“只有不同方式的回。”

    “我也失恋了啊，”江鸿试图拉近一彼此的距离，“都一样，唉。”

    “妖协的人事调整，”金答，“封离让我帮的……老师好，喝什么？”

    可达：“就那样啊，你没睛自己看吗？”

    “但江鸿可以。”可达说，“昨天方宜枫明显知了这件事，他一定也会一起上报。”

    “还有糖包，你应该也不喝速溶的吧？哦你这房间还有咖啡机啊？”轩何志说。

    贺简不知去了哪儿，张锡廷也不见了，剩金正在房间里，现原形——一只金大狮，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半个搭在矮案前，对着笔记本电脑用爪拍回车键，整理一堆名单。

    “好的！”熊猫上去传话了。

    过了片刻，可达又说：“你看我像不像一只落狗？恋失败了，战斗力还掉得这么厉害，被打得半死……”

    江鸿：“为什么生气？你应该去养伤。”

    “当然可以！”江鸿上。

    可达：“嗯，反正，你当心罢。”

    “对对对，”江鸿说，“打包给辅导员吃吧！不，通知厨房，再一份新的，给辅导员送过去。”

    轩何志：“哦哦……”

    “就那样吧。”可达随答，“算了，不想再勉了。”

    轩何志刚放筷，听到时又问：“什么心？还有菜吗？”

    可达说：“思归与它的生命形态不一样。”

    可达说：“我猜这才是驱委的真正目的，亡鲲为什么不回，它在等待什么？”

    陆修沉默，可达又说：“鲲是从庄时代就存在的生了，世界上也仅存这一只。”

    江鸿听在耳中，什么都没说，自己也没有立场劝他，而且小和连江的事还没解决呢。

    空旷安静的圣地对闹的人来说很无趣，对金而言却很合适。

    江鸿也拿不准主意，问：“你和封离怎么样啦？”

：“他消气了？”

    “你是不是应该去见曹校了？”江鸿骑在熊猫背上，好奇问。

    可达最近戾气很重，但江鸿知这是他对待自己人的方式，丝毫不介意，毕竟可达无论说什么，都是他很好的朋友。

    从金的房间来，可达又说：“今天是休息日，你还想去哪儿？”

    江鸿又去看小和连江的房间，他俩也去了，门上挂了牌——【傍晚回来】。想必是去玩了。

    “哇哦。”江鸿趴了上去，金的发也很舒服，很有光泽，而且上没有动的气味，反而带着淡淡的檀香走珠香气。

    陆修说：“也许只是它不想与人沟通。”

    “啊？”江鸿生怕轩何志又发现他“逾矩”的地方，正要准备挨训，轩何志又话锋一转：“你房间的这些沐浴和洗发可以给我吗？”

    “不想去，我生他的气了。”可达说，“你逛你的，不用我。”

    于是轩何志在江鸿的房间四搜刮，又问：“这个电动牙刷……”

    “江鸿。”轩何志吃饱了，在卧室里四转悠。

    “陈真也会来，”可达说，“方宜枫回去要提报告的。”

    江鸿让可达骑上来，可达又不愿意，跟在江鸿后慢慢地走着，今天圣地除了必须工作的人，剩的妖怪包括实习生，全休假。江鸿起初打算去看看鬼王，再找同学们玩玩，于是也了熊猫，打发坐骑走了，改成与可达步行。

    “你在什么？”江鸿好奇。

    可达说：“因为他的设伏把我也给设来了。不想光坐着。”

    “都可以的！”江鸿又，“来熊猫！给轩主任的房间送个咖啡机过去！”

    陆修：“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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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鸿：“那个是我的啊。我妈给我带的……”

    可达说：“你忙你的，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