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的复制。”陈真说，“当时本以为事已经全解决了，没想到留的影响竟有如此远。如果在消灭血的过程中再细心一，也许就能追查到更多的线索，找到荧惑潜藏于人间的证据……”

    江鸿虽不清楚往事，却知世间的真理。

    “千金难买早知。”江鸿安，“已经过去的事，没有办法改变，就不要再纠结啦。”

    陈真难得地笑了起来，江鸿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脸上带着笑容了。

    “你总是能一语本质，”陈真打趣，“因为这样，万书才选定了你么？”

    直升飞机引擎声轰鸣，两只熊猫坐在驾驶与副驾驶位上，鬼王亲自来送，江鸿背着包抱着老孙，上了直升机。

    “我可以自己飞回去。”老孙很想试试看自己的新装备。

    “你飞不到十公里就没电了！”江鸿说，“禁止闯！校！”

    曹斌作完最后的代，由封离护送，快步走向直升飞机，就在上飞机时，远远地现了一个影。

    “江鸿！”陆修朝他们喊。

    江鸿望向直升机外，陆修了个手势——伸手指，一自己膛前逆鳞所在位置，那意思双方都明白，江鸿依旧可以随时召唤他。

    江鸿便朝他了个别的动作，陆修再次转离去，消失在夜里。

    直升机舱门关上，把漫天的轰鸣隔开，悬空飞起，飞了黑暗的夜空中。

    “距离抵达重庆，还有一小时四十五分钟。”副驾驶位上的熊猫回，“娘娘，您要喝饮料吗？”

    “呃不了。”江鸿被挤在曹斌与陈真两个大佬中间，说，“好好开你的直升飞机……话说，你们有执照吗？”

    “有的啊！”熊猫说，“您看，喏，我们都是持证上岗的……”

    “哪儿有直升飞机驾驶执照上用熊猫像照片的啊！”江鸿抓狂，“而且这也看不是你吧！熊猫觉得都一样啊！”

    曹斌：“……”

    陈真：“……”

    “您放心好了！”机熊猫回说，“圣地有专门的培训中心……”

    “哇啊！”江鸿上，“看前面！看前面！要撞山了！”

    如果这俩熊猫是荧惑的细，多半就要把驱师里两大系的最负责人一锅端了，但曹斌和陈真仿佛都无所谓，江鸿也就慢慢放心来。

    “徒弟，你会回学校吗？”曹斌说。

    “啊？”江鸿陡然坐直，转看曹斌，这还是他与曹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挤坐在一起，也是曹斌极少数会在有第三人的场合中叫他作“徒弟”，让江鸿觉有些怪异。

    “会……会的吧？”江鸿说，“毕竟世界末日还没到呢，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