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文小声地说，“那么每天，除了修习术，你还要修习这个法术……”

    许飞文教给他一诀，曹斌努力地记住了。

    “这是‘魂术’么？”曹斌突然问。

    许飞文听到曹斌这么说，里现震惊神，只是一闪便恢复如常。

    “是的。”许飞文皱眉，“你从何得知？”

    曹斌不答，没有告诉许飞文，自己是从祖父的藏书中看见的。

    “我修炼魂术，飞旌修炼术。”许飞文又说。

    “谁教你的？”曹斌又问。

    许飞文不再说去，问：“记住了么？”

    曹斌了，许飞文说：“没记住也不要，我会每天教你一次。”

    数日后，祖父又现了，较之从前那随时会死去的模样，这次仿佛神了不少，脸上也恢复了少许生气。

    “明年你就七岁了。”曹兴坤枯的手掌挲着曹斌的，曹斌了不少，有一米二了，站在椅前时，已与祖父相平齐。

    “三岁看大……”

    曹斌接上了祖父的话：“七岁看老。”

    “谁告诉你的？”祖父笑眯眯地问。

    “您说过一次了。”曹斌解释。

    祖父没有再问，铃，示意许飞文来，把他带走，末了，又意味地看了曹斌的电手表，离开前问：“飞文，你给他买的？”

    “是。”许飞文平静地答。

    又一年过去，这是曹斌在曹家大宅度过的第四年，秋去来，当窗前的梧桐树叶全变成墨绿时，曹斌上就要满七岁了。

    他的术修炼得似模似样，个也在这一年里猛蹿了不少，已接近一米四了。他的生日在农历六月，满七岁这一年，祖父会为他举行一个特别的仪式，所谓“七岁看老”，他会祝福孙，让他一生平安顺遂。

    “你是蟹座，”许飞文说，“夏天生的孩。”

    “哦。”曹斌答，正在整理手上的那个卡通手表。

    “今天要着它吗？”许飞文问。

    曹斌答：“不行吗？”

    “既然喜就着罢。”许飞文又说，“你像个小大人，以后想什么？”

    “嗯？”曹斌疑惑地说，“什么？我不知，从没想过。”

    许飞文为他整理好衬衣、西，又拿着新鞋过来，单膝跪地，为他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