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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节是数学，许老师是文理实验班唯一重合的老师，两个月来李序言已经成为许老师的得意门生，她本来准备认真听，但发现六班的度起码比二班落后两个礼拜的，她只好摸自己的题。

    课许老师招手叫她去，怎么突然来文科班啊？

    李序言有不好意思，低着接话：老师我就是理太受打击了。

    会取舍也好，转过来也得好好学，得亏我还带六班，能照看照看你，许老师拍拍李序言胳膊，月考答题卡你不用去二班拿了，明天上课我给你带过来。

    李序言笑着，行，谢谢老师。

    熬完最后一节课终于放学，李序言楼时有人拍她肩膀，她回一看，是你啊！

    你一早上都没看见我是不是？何成云大大咧咧地自顾自说：我在第四组最后排，昨晚通宵今早睡了三节课，数学课了听说你转来我们班了，就准备找你来着，结果你让许老师叫走了。

    李序言小学时和何成云同班过两年，小学他还没这么，现在得像育生，人大的一堵墙。还真没看见你，你找我有事吗？李序言有累。

    何成云挠挠耳朵，你怎么突然转文啊，我记得你理科学得不错啊，许老师经常拿你数学卷夸你。

    听见许老师会夸自己，李序言偏笑笑，混日呗。

    你还算混啊？学霸和学渣就是不一样啊，完全两码事儿。

    理科年级快冲二百名也算学霸吗？至少不是李序言心中的学霸标准。

    今早升旗读检讨的同学有多，李序言又忙着去六班就没吃早饭，现在饿得快神志不清，随便就没说话。

    何成云这人自来熟，独自絮絮叨叨了一路走到车棚推上自行车，走了啊，午见。

    李序言也骑上车飞驰，在路上骑了半天后拐城郊山脚一破败院，里边儿住了三人家，右边隔是三之家，小孩初中在读；左边那是一对患病夫妻，病发时会大吵大闹。

    家中小学二年级在读的李承絜是李序言亲弟，他的小学到家走路只需五分钟，并且早李序言半小时放学。

    李承絜打了个饱嗝，回来啦！等李序言后他开始修铅笔在饭桌上写作业。

    快吃啊，呆站着等什么？就剩你没吃了。妈妈姚宁准备洗碗，她吃饭，文科怎么样啊？吃力吗？你自己的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想你，考不上大学的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家里什么样你也知，没闲钱让你挥霍。

    李序言一儿都没有了。

    家里地方小，一张桌多用途，李承絜趴着写作业，旁边的饭菜已经不冒气儿了，李序言匆匆扒了几放碗筷。

    中的中午只有吃饭和午觉两件事，李序言躺在门窄小的床上，用被蒙住遮光，闻闻左手指尖，她又想烟了。

    但烟和打火机都在徐清晨的兜里。于是睡着前她发了条消息，【好想！】

    徐清晨很快回复，【早上两，今天不可以了。】

    李序言笑声，好正啊这人，她又没说想什么。

    午教室的窗终于都打开了，郝知雨在课前过来找她，说有事可以找她，李序言礼貌谢。

    政治课了有位女同学拉着人过来找她闲聊，你是李序言吧？早就听老师提到过你，没想到你突然就来我们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