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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海？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的。”方仁棻放茶碟，目光直盯着冯如海的脸。

    “嗯嗯，有啊。”冯如海坐直腰板，“泰国那边要运三十批军火，我们要赶跟货。”

    “那就好。”方仁棻轻吁一气，“再几单，我准备退休了。”

    冯如海终于看了他一，“这么快。”

    “我这行就很久了吧。钱赚够了。你呢？”

    “我跟着你跑单八年了，你不，我也收手呗。”

    方仁棻默默一笑，“我准备去国外，你要不要跟我去？”

    这次冯如海今天第二次的惊讶，方仁棻是个戒备心很的人，见过他的人不少，知他就是那个偷运大商的不多，大多事都是给她这二把手。像冯如海这二把手有几个，但是私不多。方仁棻看得严。

    “好啊。”冯如海脆地答应了。

    方仁棻慢条斯理地笑了，扯起底细纹，温文儒雅。他五官端正，仪表斯文，年到四十岁又保养得，发定时打理染黑，依旧密，依旧是冯如海初见的军火大，万事胜券在握。

    “济叔问你今晚去不去喝酒？”方仁棻问。

    “去。”冯如海依旧是脆的回答，看看有没有新人，收网时候顺便抓。

    聚会的地方是济叔的私宅，是方仁棻的生意朋友，大概是年纪到了，喜一群人聚在一起。看方仁棻的意思，大概他的关系圈都退休迁到国外。

    “这几年捉得太严，生意就留给年轻人了。”济叔是个老，喝得脸庞通红，拿着酒瓶不看人就碰杯敬酒。

    有几个见过几次的面孔，女的男的，冯如海心里默默记住，正悠悠走神呢，就被济叔叫回来。“小冯啊，还是我看着你和仁棻打手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和仁棻还在一起。”

    冯如海听这话怪怪的，当他喝醉了，笑笑不理会。反而是旁边的方仁棻皱起眉，“济叔醉了，你们两个扶他醒醒酒。”

    济叔边两个男孩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