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沙发背上的毯扯来，隔到两人中间，有了阻碍，周熤觉到她放松来。

    客厅没有空调，之前因为动两人都觉得很，这会冷静来，卫苨就觉到了寒冷，不自觉往他上靠。

    周熤上有很淡的烟草味，不算好闻，但因为是他，卫苨尚能接受。

    绪平复后，只剩羞怯。

    她并不是被吓到，只是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失去控制的觉让她惊慌，那陌生的舒适，令她无法招架。

    绪激动，泪自然就失控了。

    周熤轻拍着她的背，谈起别的事，分散一注意力。

    “苨苨，元旦有安排么？”

    卫苨透过指去看他。

    果然的好看的人，天生就容易获得原谅，卫苨看见那张脸，本没法生气。

    她轻声回答“没有”

    周熤握住她的手腕，微微往拽，低抵上她的额角，注视着她的睛。

    两人之间近到只剩一指距离，呼在这沙发的一角，亲密缠着。

    他搂着卫苨的背把她往怀里带，几乎贴着她的脸说“那天带你去看灯会，好不好？”

    大衣搭在的沙发扶手上，周熤抬手从袋里掏手机，搂住卫苨肩膀，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看照片。

    兔灯笼。

    各式各样，五颜六的兔。

    红墙绿瓦的古街，青石板路的看不到尽，每都挂满了兔灯。

    人走在其中，颜各异的灯笼一个挨着一个，夜幕降临，灯光亮起时，就像是一件散开的，五彩斑斓的霞衣，极了。

    周熤同她解释，兔是村的吉祥，每年元旦都要举办灯会，会有很多和猜灯谜活动。

    卫苨记得，周柚婚礼场地，也挂着许多兔。

    周熤送她的那只还摆在床。

    周熤问她“想去看吗？”

    元旦。

    卫苨靠着他肩膀，倒是想起另一件事。

    周熤的手机密码0101，是他的生日吗？

    之前周熤母亲提过，过完新年他就25岁了。

    卫苨留了小心思，没有问他。

    “想，周柚也去吗？”

    “嗯”

    周熤不愿被打扰，但周柚这么喜闹的人，每年都不会缺席，今年肯定要拉着卫苨一起。

    他见卫苨脸好了许多，还浅浅的笑，低在她脸上亲了一，问“刚刚的事，生我气了吗？”

    他又提起，卫苨红了耳朵，摇说“没有…”

    周熤把她抱，扯掉毯，严丝合贴到一起，双也缠上来，把她的脚捂住。

    “苨苨，如果觉得不舒服，不喜，一定要告诉我”

    卫苨，周熤总担心某些举动会让她不适。

    她又，很难主动说不喜什么，周熤只能通过她的反应去猜测，但也怕有注意不到的时候。

    比较好的一就是，他只要开询问，卫苨都会如实回答。

    就像现在，他问了，卫苨很乖的，跟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