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始至终，她才是完全的受害者，不是吗？

    “那么我请你，以后再也不要现在我们面前，永远都不要！”她一字一句的说，声音都有些发抖，带着命令，带着恳求，“我不会再让阿杨来s市，你也不要再来c市，我们之间至死不往来！”

    “嗯，你说的对，所以我不祸害他了，让你这个值得被他的人去成为他所，也成全了你多年的喜，你还有什么不满吗？”黎颂听的有些疲惫了。

    杜雁雁盯着她，握的拳过于用力以至指甲陷。里的泪已经止住了，脸上还挂着尚未涸的泪痕，像是两条叶上被虫爬过的痕迹，透着破败的气息。

    杜雁雁见她沉默，以为她又是在无视自己，把这些年所累积的怨恨统统发了来：“明明我跟阿杨上了床，对你来说是双重背叛，你却能不计较，装的一幅大度悲悯的样，还要安我们说不是我俩的错，虚伪又作，我当时听到都想吐了。不就是因为你本没拿我当朋友，也不阿杨才会这么无所谓吗？你只是把我和阿杨当你人生的一个消遣，你假装原谅我们，想看着我们愧疚的样，好去满足你的虚荣心，然后又在阿杨对你卑躬屈膝的表示忠诚的时候一脚踹开，冷旁观又无比畅快的看着他苦苦哀求、痛苦不堪。你知你跟阿杨分手后他每天都是什么样吗？那样一个天之骄，像是没了灵魂的行尸走，每天都是失魂落魄浑浑噩噩的，我看着他的样，都恨不得杀了你！”

    她盯着黎颂许久，最后一言不发的，决然离开。

    杜雁雁何尝不知，这次的偶遇跟黎颂完全没有关系，甚至她也不想看到他们，可是她，可是她就是需要一个宣渠，把自己这些年所的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和自欺欺人所累积的怨恨和恐惧全都宣来，不然她会病，会疯，会彻底堕落成一个鬼。

    杜雁雁被她的话问的一梗，着泪、嘴翕动的看着她，在外人视角看来真的像是恶毒女二欺负善良小白的场景。

    黎颂平静的看她许久，然后笑着说：“好。正好也加了对方的微信，以后去别的城市也通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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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还要现在我们面前！”杜雁雁怒吼声，有从眶被挤，“竟然你已经放弃他了，也消失在他面前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再现，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动摇他的心，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的幸福……”

    黎颂看着她有些崩溃的样，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可笑，也确实弯了嘴角，云淡风轻的说：“我在这里定居，而你们是来这里旅游的，怎么也算不上是我主动现在你们面前吧？”

    她想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是一开始就不该和杜雁雁朋友，还是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许杨的追求，抑或在他们被陷害上床后，就该决的决裂。

    “黎颂，”杜雁雁像是要嚼她骨噬她血一样的恨：“你真的没有心，你不拥有阿杨的，也不拥有任何人的！”

    明明已经完全放的过去，在听到杜雁雁这一番话后，黎颂不免还是有些怅惘。

    说到最后，杜雁雁音调都带了哭腔。

    她想，应该是她考时就填错了志愿，不去那个学校，就不会遇到这糟心事儿了。

也真的没看她喜许杨，她藏得确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