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知是铰的是丫的还是自己的，若是铰自己的，怕不是一边撅着嘴嘟嘟哝哝骂人一边心疼得倒气。

    又过了两天，莺儿都快坐不住了，程山才来。莺儿心里都要喊他“祖宗”了，好不容易来了个好应付的客人，可不想丢了。

    程山没理他，真准备走了。

    故而程山才踩院里，莺儿就一阵风似的冲去，睛里挤几滴泪来，装十二万分可怜，挂在程山上，捂着，说：“可想死我了，想得我疼，你替我吧......”

    莺儿脱净衣裳，浑赤着，岔开跨坐在程山上，骑似的前后动，十二万分的顺从。因为是坐姿的缘故，吃得格外，里“噗嗤噗嗤”地响，程山的家伙把莺儿平坦的小腹都形状来，得他不住浪叫。

    让他想起他小时候，他爹他哥也是这么被斩了，他还小，被他娘搂着，斩去的时候，血溅到了他脸上，把他吓傻了。够年龄的男丁都斩了，剩女眷和他，没贱籍。那日观刑后，他回来还吐了一回，扶着恭桶吐得前发黑，小狸吓得猛拍他的背，生怕他厥过去，和他不对的知了，背后讽刺他莫不是怀上了。

    莺儿：“什么？”

    莺儿满脸迷醉，脸颊绯红，不知怎的，程山又想起观刑那日，他脸煞白的样，心里一阵不舒服，坐起来，将莺儿脸朝摁在床上，捞起，从后面去，狠狠地。莺儿才过，有受不住这么猛烈的了，不住地求饶，想回去，程山却摁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回。

    最后程山来，在他背上，总算将他翻过来了。

    “浇，今儿还没浇。”

    一回见程山也在穿衣服，桌上也放了钱，看着像是准备走了。

    莺儿抹了把脸坐起来，赤条条地床去，随便了件外衫，开门让小狸去要：“让他们着，不然我明儿就去把厨房砸了。”

    莺儿的脸被迫埋在锦被里，险些不过气来了，太过了，快意都过去了就有些疼起来。他先是生气，后来又是委屈。再过分的客人他都见过，但程山这样他还是一回见，仿佛他就是个被的。

    他拢了拢衣服，冷笑：“横竖你们都要糟践我，也别怪我狗仗人势难看，这年，没有靠山的人过得比狗还难。”

    “我这儿的床了虱不成！要是嫌弃，别来不就成了。”莺儿抓起那把碎银，往他上扔，“。”

    莺儿想起程山就要怕，怕他来，更怕他不来，他再不来，那些才偃旗息鼓的人又要卷土重来笑他作他了。

    那日他观刑只是好奇。他无意间问起了小狸，小狸说她曾去看过一回，于是莺儿就让她领自己去。只是刑场上的程山太骇人，阎王似的，眉都不挑，手起刀落，人就成了刀亡魂。

    程山平躺着，去拧莺儿的，拧得那儿通红起。

    最后，一桌菜当然是吃不完的。

    程山没理他，甩开他门去。桌上摆的酒菜比往日都要丰盛，程山吃了几，莺儿坐到他大上，非要嘴对嘴给他喂酒。程山被他得烦了，皱着眉瞪他，莺儿吓得一缩，程山上有常年洗不掉的血腥气味，虽淡却也闻得到。

    莺儿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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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山说：“我得回去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