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绿姝神稍缓，试图渐渐松弛自己的神。

    在元绿姝的刻意努力，她的背脊看起来不再绷成弦。

    “好孩。”钦昀不吝夸奖。

    自始至终，钦昀的手都没有碰到元绿姝的背。

    时间异常难熬。

    一遍过后，钦昀又拿巾拭去元绿姝背上遗留的珠。

    一番工夫来，元绿姝的后背彻底净了。

    好准备，钦昀这才开始执笔蘸墨。

    不消片刻，钦昀提笔。

    当笔尖及元绿姝的背，她立即被笔尖上的墨冻得打了个哆嗦。

    钦昀据脑中千百来次锤炼的画面，再掠过旁边的绿牡丹，心念一动，开始在元绿姝背上作画。

    眨间，细细密密的意自元绿姝背蔓延开来，犹似有无数只蚂蚁在她背上肆无忌惮地爬行。

    元绿姝咬着牙，极力忍耐。

    更漏声滴答滴答响，钦昀的笔在元绿姝背上游走蛇龙，勾起一又一意与酥麻。

    淡淡的墨香味勾缠住殿郁的熏香，带走一片香风。

    人静如，纹丝不动。

    前捂得严严实实，后背则不着寸缕。

    她背后的男人正全神贯注于一副人画，致力画最的作品。

    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一年，元绿姝备受折磨。

    间或响起瓶瓶罐罐碰撞的清脆声响，以及钦昀换笔搁笔、调染料的动静。

    元绿姝忍不住伏在案上，说服自己，收了心神，慢慢阖上。

    两片蝴蝶骨至此完全打开，肌肤透粉，暧昧痕迹。

    元绿姝不知钦昀到底在她背上画了什么，只觉钦昀的笔还延伸到她最底的尾椎骨，引得她战栗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

    钦昀终于停了所有的动作，他起端来一盏灯，就着明亮的灯火细细观赏他的杰作。

    元绿姝后背被忽远忽近的火光烤得发。

    “陛，有。”

    钦昀稍微拿开了灯盏。

    元绿姝又试着：“陛，我可以起来了吗？”

    “不要动。”钦昀勒令。

    他一面欣赏着画，一面把这一幕牢牢记在脑海中，可犹似还不满足，又撂灯盏，拿笔将前景绘在宣纸上。

    半个时辰后，钦昀才堪堪描摹来元绿姝后背景。

    钦昀的视线久久停留在元绿姝的后背，像是要看穿她的背。

    “不要动，元娘，这第一步已经成功，它很适应你，接来朕帮你把画掉。”钦昀。

    元绿姝一怔，怎么才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