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地开，“若是朝廷愿过冬的粮，和越冬粮的，应当可以。”

    白殊看向谢煐，谢煐直接：“可。你计数与孤，孤去调。”

    五娘闻言一笑：“太既信得我，我自是也信得过太。等会儿就让他们商量招募之事。只不知，是招人来什么？”

    白殊倒不着急，只：“一些杂活，待我去病区看过，来再与你详说。”

    他示意东卫将箩筐都放，从里面取一古怪的衣服，又：“我与太带三名护卫去，五娘可要一同？这里有二十件。”

    发得急，这些简易防护服还是白殊带着东卫在来程的船上赶制的。幸好这些东卫几乎都是全能型人材，裁剪补全不在话。

    五娘似是没想到两人会病区，着实愣了一会儿，才转了一个中年汉和一个老翁，与自己同。

    旁边红衣急：“五娘，我也去！”

    五娘却冷静地：“病区危险，人自是越少越好。”

    定好人选，众人跟着白殊将那件只有一个脑袋的罩衣穿上，拿成的帽罩好发，在脸上蒙好布巾，只着一双睛在外。

    白殊又拿起五指分开的大手上，一边说：“大夫要诊脉，无法手，但其余去活的人须得好。”

    最后，他再给自己带来的黑猫也包好特制的小罩衣，抱在怀里，领往病区走去。

    小黑提醒他：“平均每天扫描和检测次数是各一次，若是超过，就要休息相应的两倍天数。而且，一天最多只能三次。”

    白殊暗暗它脑袋：“放心吧，我记得。”

    这样一行“怪人”一路往里，自是引得里面的病人与在治病的大夫都忍不住频频看过来。

    白殊慢慢走着，有时也向大夫或病人询问几句。谢煐跟在他侧，孟大带着两名东卫环绕住两人。

    走过大分地方，白殊从中挑轻症与重症各一人，让小黑扫描。

    扫描结果也并没有乎他的预料——由某细菌引起的腹泻传染病，发病急，易引起腹泻脱。此细菌可通过传播、传播、接传播，只要注意清洁消毒，能有很大预防效果。

    白殊原本担心会不会是飞沫传播的病毒，或者蚊虫传播的疟疾，幸好不是。

    看得差不多，白殊让五娘叫人把病区里的大夫都召集到，自己也慢慢往回走。

    患病者俱有腹呕吐症状，这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地面也是腌臜不堪。这些排全都带菌，说最好能用东西盛装，再倒草木灰搅拌灭菌，但现在本没有那个条件。

    五娘看白殊眉皱地四望，以为他嫌臭嫌脏，便说：“绕到外边吧，外边有条河，气味能好一些。”

    白殊知她误会了，却也没解释，只依言绕去，果然见病区边上有一条小河过。

    他问五娘：“你们都是从这条河取吗？”

    五娘回：“这河是从谷外往谷，应当影响不到外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