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继续:“平王命你准备炸药,你可留有证据?”
知州呆愣愣地回视他。
今日病区已经有杂役在
活,主要是给排
洒草木灰消毒,也有一些在给病患发药和补
,看起来安排得不错。
白殊还和昨天一样,慢慢逛过大半个病区,时不时询问大夫和病患。听闻昨晚所有重症病患都服过药,他又让小黑给昨日扫描过的那个重症再次扫描,与昨日数据
比对,确实有所好转。
白殊看她敢作敢当,心的欣赏又加一分。只是面上不动声
,继续问:“鹰扬卫究竟是如何得知消息的?”
白殊奇:“你们没审过这些人?”
白殊和谢煐回到自家大营, 远远就见薛明芳在
随后谢煐又提了青州其余官员来问,但俱是一样形。
白殊和谢煐不由得对视一——难
还有 事因
五娘苦笑一
:“我等皆是民,绑人已是无奈之举,又不是真要造反,哪里还敢审问。”
这边没有展,待人被拖走,白殊取
面巾,转
问五娘
:“你们可知平王此举是为何?”
谢煐自己没在意,却让东卫取了条面巾给白殊
上,多少能挡些味
。
谢煐沉声:“你莫以为不说话便能躲过一劫。你们派人杀害工
巡视河工的官员,凶手孤已捉拿。你们准备的炸药孤也已拿到,顺藤摸瓜,必能寻到证据。”
知州双无神地看着前方地面,没有反应。
谢煐又问过一次,知州才蠕动着嘴,吐
模糊的沙哑声音:“没有……要杀灾民……”
白殊盯着她的睛,又问:“当初鹰扬卫哗变,不就是你们给
的主意?”
一行人看完病区来,谢煐对五娘
:“孤要见见青州几个官员。”
五娘并未吃惊,只请他二人到大夫们的议事帐篷中,让人先去带知州过来。
可惜,知州依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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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上前抓着他发髻,他抬起
来。
知州见到谢煐时双曾亮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是谁,又恢复一片死寂,坐在地上的
姿更加佝偻。
“再后来,疫日益严重。我们实在无法,只得乞请太
殿
与楚溪侯来治疫。”
五娘看看他,又看看谢煐,
:“确是我拿的主意。鹰扬卫中许多兵士不是
自附近村
,就是和村
里的人沾亲带故,所以赈灾之时格外卖力。而我们村
人多又团结,也能帮着组织灾民。
知州是个四十多岁的儒士,被关押多日,此时整个人都散发着酸臭气,除了衣服尚且完整,看着几乎外边的灾民无什差别。
谢煐问:“平王为何要杀灾民?”
五娘缓缓摇
:“此事我也奇怪,怎么都想不明白。这里全是有今日没明日的灾民,实在不值得他们如此大动
戈。”
谢煐:“平王可将一切事推到你们
上,你不会甘心为他背锅吧?”
声禀报招募杂役一事。
知州嘴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所以,他们听说平王要埋人的时候,先跑过来通知了我。可灾民这么多人,一时间也跑不掉,我就给他们了这么个主意。他们冲
武威军抢人,我们后方接应。只要平王
了山谷,对面自然也就不敢动。
五娘回想片刻,说
:“有人用纸包着石块扔
他们营地,纸上画着简易山谷图,被用红
打了把叉。他们觉得怪异,寻识字的兵士看过,才知图边的字是‘平王要炸山埋平民’。那纸他们后来给我了,我一会儿让红衣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