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留，你去吧。”

    冯万川忧心忡忡地退去，暗暗思忖——难不成得派人去绑个中的教习嬷嬷？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

    谢煐将卷轴与摺本都收起, 连着那盒油膏一同抱起隔间卧房。

    他在床坐，先敲开一个空的小暗格，将五瓶油膏一一放去。再敲开上次收有葛西尔礼的那个大暗格, 把这次的摺本和卷轴也放去。

    随后，谢煐在床上躺。

    最近几天白殊中午一直歇在这边，午一同参与议事。

    谢煐侧过摸摸枕，想像着白殊睡在这的模样，角不自觉地上扬

    随后他又想起昨晚。想起白殊着说“原来殿喜吃胭脂”，想起后面那个让自己血翻涌的激吻, 想起白殊的暗示……

    谢煐眸渐渐转沉，心火也在往外冒。

    他翻个, 闭起睛运气，慢慢将那烦躁压。

    现在还不行。

    从青州回来的路上, 谢煐曾悄悄向杨大夫问过白殊的况。原本他只是担心在青州的这段时间让白殊吃了苦, 耽误休养, 不过杨大夫细致的回答打消了他的疑虑。

    或许是那时心愉快之神太放松, 谢煐顺便隐晦地寻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才适合与白殊有亲密。杨大夫有过接各病人家属的丰富经验, 听来了，也隐晦地回答最好能让白殊休养足十个月，且两三年都不宜放纵。

    白殊的病是从二月初开始有起, 到现在是七个多月, 得到十一月底才足十个月。为了不伤着白殊的元气，他总得忍到那时候。

    另外……

    谢煐微微睁开, 蹙起眉。

    他虽无经验, 却并非完全不知那事。在十三四岁、富贵人家都给男孩房中放通房婢女的时候, 嘉禧帝和皇后也在用得漂亮的小宦官引诱他, 试图让他沾上养娈之风，最好别对女人有兴趣。

    那两三年里谢煐时常被莫名其妙地召，莫名其妙地撞到漂亮得各有千秋的小宦官。后来见他始终淡淡，帝后甚至设计让他见识过几次活，想以此勾他的望，但谢煐只觉恶心。

    不过谢煐也因此晓事，现一细想，总觉得必会伤到白殊……

    想着想着，他突然记起葛西尔先前那封信，便翻取来展开，忍耐着那笔丑字，艰难地重新细看一遍。

    葛西尔比谢煐年六岁，据说和他家祭司已经恩了六七年。可惜碍于语言表达能力，谢煐勉总结的信中经验只有两——别怂，以及，保持锻炼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