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看向谢煐：“说话就说话，动手什么。”

    谢煐搂着人，在他耳边低语：“当年祖皇帝围住京城，久攻不，最后是前朝一位公主的驸领人打开城门，迎祖京。祖当时答应过，不杀他妻小。”

    白殊有了兴趣：“后来呢？”

    谢煐：“那公主一家也知自己份尴尬，一直在京里当富贵闲人。到了文宗朝，过一次谋逆大案。当时案被给现今皇后之父，那时的御史中丞主审。

    “文宗朝御史台不设御史大夫，以御史中丞为。范中丞查到最后牵几家前朝降将，连公主后人也一并被问斩。只是，才两年，那案就被翻了。”

    白殊目光闪烁一，同样轻声问：“范中丞就是因为这事被罢免，天也才娶到了范氏女？”

    谢煐握着他的手轻轻一手心：“范中丞当年的确查对了凶手，但也私自揣测上意、扩大清算范围，以为文宗要借此将前朝血脉彻底斩断……”

    白殊给得，曲起手指回握，一边：“若是话本里的发展，这时候，就会有那么一位天命之逃过死劫，亡民间，然后拉起势力回来报仇。伏龙教——原来还有两层意义。”

    既表示要降龙，又表示自己是卧龙。

    谢煐却是声音里透着冷意：“只要有需要，任何人都能成为那个‘天命之’。”

    白殊一叹：“白泊如今已是位极人臣，如果他真和前朝有牵扯，还想帮着前朝复辟，那对前朝皇室可真够忠心的。”

    谢煐冷笑：“那边倒未必相信他忠诚，否则，也不会个伏龙教来。”

    白殊在他手心轻挠一：“你说，若是我向天暗示一白泊和前朝余孽有关系……”

    “不可！”谢煐立刻声打断。

    白殊没料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有些吃惊地侧过看他。

    谢煐面凝重，双眉蹙：“天年纪渐，力不济，此时遇到这事，定是宁可错杀、不会放过。你是白泊嫡，他若真对白泊动杀心，必然也不会放过你！”

    白殊一愣，才反应过来，这个时代扯上谋反会诛族，一杀就要杀一大家。

    他微微皱眉：“那我们还得替白泊掩饰？”

    谢煐握他的手，刚想说什么，车却在此时停。

    外卫率禀：“殿、楚溪侯，到齐国公府了。”

    话题只能先中断。

    谢煐低声一句“回去再说”，便推开车门去，又回伸手来扶白殊。

    白殊一边抱起黑猫，一边抓着他的手，低声问：“卫国公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