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她受用了。”

    沈宝用也站起来：“谢王爷，但阿娘说的对，我这些就够了。”

    薄光：“我说不够就不够，都给我换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一定是听到了阿娘提及养父，还知她这一首饰皆自沈家旧，竟是霸至此，连故人遗都容不吗。

    程烟舟从没跟沈宝用提及她与王爷是如何相的，上次亲手烧掉旧稿才换来她婚事畅通一事，她更是羞于让女儿知。

    她知王爷又犯病了，若不他说的来，他能拿贵重到让人咋的首饰来换了她这些旧。于是她冲沈宝用了，让她不要再说，安心接受。

    首饰陆续地拿了来，薄光倒也不参与意见，只要拿的是属于他的东西就行，女儿家的玩意，什么什么。

    他正看得无聊要移开，忽见程烟舟打开了一个匣，一个金的链已被她拿来一半，她发慨：“这是什么？怎么这样？”

    薄光一站起来把匣拿到手中并扣上了它，动作一气呵成，生怕别人抢了他的宝贝似的。

    他这一番举动引得程烟舟与沈宝用都在看他，薄光自然地：“这个还有别的用，你们挑别的。”

    母女俩不疑有它，继续从这堆价值连城的珠宝里找能适合沈宝用的。

    薄光把匣放在手边，他刚才没有说谎，这东西还真有别的用，若不是今日被拿了来，他都要忘了这么个奇巧之。

    他看向一直在忙活的程烟舟，一些想象的画面现在脑中，他轻轻摸着盒盖，谁让她刚才又惹到了他，她说了他不想听到的名字，她又在以思人。

    所以罚她一都不冤，薄光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

    挑了好久，程烟舟与沈宝用才好，期间王爷称有事先走了，走时手中的匣没拿走也没放回大箱中，而是让阿梓在溢福院找个地方放。

    程烟舟只听了一耳，并未在意。谁知到了晚上，王爷一来就找阿梓要匣。再后来，程烟舟于恍惚间想起一段往事，很多很多年前的往事。

    那还是在她小时候，她被父亲带着在大集上看到过耍杂耍的。表演者在一个平面桌上，昂起，有时嘴上还会放一个托，托上的分叉各放一个碗，表演者的手可以够到脚，形成反弓。

    程烟舟很辛苦，辛苦到这段记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片段，她已没力再多想去，她连王爷的问话都要反应很久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说：“很怀念他？因为他不会这么对你？我不怕你比较，你比较了又如何，还不是要面对现实，与其有工夫念一个死鬼，不如可怜可怜你自己，想想今后要怎么，才能少受些罪。”

    用来守夜的偏屋本该是阿函在的，但阿梓在王爷让她放匣时就决定要换阿函。阿函岁数在她们中最小，有些事还是少知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