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颗桂圆吃，这空的院就竖了个裂开的木人，也没什么看。不仅前院空，后院和偏院的院也什么都没，她想起过年时买的，跑回屋给翻来，兑了温泡着放在灶台上。

    “要？”婶刚洗完锅碗，她解了围裙搭在门上，说：“家里的确是空，些也好。”

    “村里有人想卖栀树，我跟阿石待会儿去看看，价钱合适就给买来。”杨柳往前院走，问还在品茶的少爷：“喝好了吗？喝好了我们去看看栀。”

    程石伸手，“拉我一把我就陪你走一趟。”

    臭德行！

    杨柳朝他手心拍了一，弯手指攥住他的糙手，轻轻一带他就蹦了起来。

    “婶，帮我收拾茶，别被狗扒来打碎了。”快走到门了，他回喊。

    初活儿少，吃了饭多数人都蹲在门外的墙晒太唠嗑，小两在众目睽睽走过去，满都是：吃了吗？晒太呢？

    都以为是小两往杨家去，却看见人走到堰边拐了去，没过一会儿蒋大来找人帮他挖。

    片刻的功夫，村里不少人都知了程石了一两银买蒋大院里的栀。

    一两银啊，多少人家一年到也就落个两三两在手里。

    听到消息心动的人就跑到程家问柿树要不要？桂树要不要？枣树要不要？还有人问从山上挖回来野要不要？

    接来的三天，杨柳跟程石又跑了不少家，甚至还跑到外村去了，家里又添了棵桂树和枣树，都是七八尺的树，就能开结果的。

    栀在前院，等开的时候路过就能看见，桂树在后院，在小两卧房的窗外，枣树在偏院，靠近井的地方，夏天打洗菜的时候能乘片刻凉。

    家里多了木，顿时觉就不同了，杨柳每次门都会抬看看，程石早起的时候看到枝的鸟也会忍不住开哨。

    初的早上还有些寒，程石起来练拳脚的时候杨柳也坐了起来，亵衣偏了，带着红印的肩了来，很快又被薄袄遮住。

    程石听到脚步声回，看到人眉一皱，“怎么穿这么少？不怕受寒？”

    “不怕，我要陪你一起练武。”杨柳小步跑过去，他半蹲着扎步，她站着跟他差不多，她虚心地问：“你当年学武的时候最开始是什么？”

    噢，想学武啊，还说的那么好听，陪他练武！

    程石收回满肚劝阻的话，直起先教她活动，“腰、、脚都要活动开，不然容易扭伤。”

    杨柳垂看他又是扭pi又是劈大叉，不由怀疑他是不是在耍她。

    “啊，怎么不动？”他回问。

    杨柳直言：“动作不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