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鳖汤大补，家里有老人的一定要多买几个。”

    歆莲她们也围上来看，桶里没，一桶也就六七个鳖，大小不一，最大的也就碗大。

    “老叔你这没说实话啊，碗大的鳖也就才三个。”歆莲撇嘴。

    “够炖一罐汤了，鳖的慢，这最小的也有一年了。”

    “什么价？”程石问，他看来杨柳想要。

    “大的五十文一斤，小的二十文，中等的三十，你要是全都要，我就给你照四十文一斤，天太了，也不想再耗去。”

    “我们都买了，你给我们送家去。”杨柳说。

    “好嘞，你们带路。”

    称重付钱，杨柳喊老仆拿个篮来，把三只最大的鳖挑来让程石送去姜家，“鳖好养活，外祖父外祖母要是觉得天不想吃，就随便扔个缸里，每天扔杂鱼碎，它们能活到秋。”

    “那剩的呢？”歆莲问。

    “我带回去扔堰里，等你们去乡玩了，捞起来给你们炖汤。”杨柳把剩的几个小的递给老仆，“放桶里养着就行，记得盖个盖，别让它们跑了。”

    晌午的时候，杨小弟跟在姜霸王后门，他还挎着个包袱，他娘给他的衣裳有些小了，穿着绷。

    “我改好了给你送去。”杨柳接过。

    “让家里的仆妇动手，以后树的衣裳烂了破了就拿过来，家里的仆妇都会针线活。”程石接过包袱递给端的仆妇，“以后我小舅来了，你帮他补衣裳。”

    “那等饭后我给杨少爷量一尺寸。”

    一句杨少爷，杨小弟直接羞红了脸，慌摆手，“婶你喊我喊树，可别喊什么少爷。”他算哪门的少爷。

    程石笑笑，搭着小舅的肩推他屋。

    饭桌上有钵鸽汤，程石先挟了块儿鸽给杨柳，“尝尝可吃得去？……那我给你舀碗汤。”

    杨柳抬，见姜霸王若有所思地瞅着她，她有些脸，让程石坐她自己动手。

    吃饱了就犯困，杨小弟走后，杨柳漱过回后院去午睡，程石也快步跟上。

    姜霸王回屋后总觉得不对劲，回想饭桌上杨家两弟一个大吃大喝汤，一个多是吃素菜，就连杨树都疑惑他怎么不吃。

    “我想吃红烧，给厨房说晚上红烧，小柳吃粉蒸排骨和豆角扣，这两菜也安排上。”她给伺候的丫鬟说，“对了，再多炒几素菜。”

    小歇一阵，姜霸王去武馆，这个午于她而言很漫，天上的日迟迟不落。到她也不耽误，扔手里的就快步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