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还是喜吃，嚼起来得劲，汤拌饭也比这味好。”坤叔说着嫌弃的话，手上直接把碗端起来，一气把汤喝了净。

    程石：……

    桌的小狗崽突然起往门跑，狗嘴叭叭叫，程石看过去，大门从外推开个，一个大黑狗挤来，绕着三个崽闻闻又敷衍地两，熟门熟路走到桌边等着。

    姜霸王记得它，挟了一筷菜扔给它，好笑：“这狗倒是个的，一日复一日的蹲着饭来吃饭。”晌午也是菜刚端上桌它就门了。

    天已经黑透了，大黑这个时候才过来，程石把碗里的虾尾扔给它，问它是不是回来找不到狗崽耽误了时间。但饭后它吃了菜油拌面，看都没看挤在肚讨喝的狗崽，甩开它们轻快地过门槛往东去。

    “看来今晚我爹娘他们从地里回来的晚，大黑来的那会儿估计也是刚从地里回来。”杨柳把要跟去的狗崽抱回来，对程石说：“天已经晚了，你把红薯给赵叔他们送去，回来洗洗澡就睡，明早还要去镇上。”

    程石拿绳给红薯上，牵它往走，“今晚是你，明晚是板栗，你俩去山里值夜班。”

    姜霸王数了数，她这傻儿今晚没少跟狗说话。

    杨柳已经困了，婶给她提了去后院，她洗过之后跟耍的婆婆说一声就屋睡觉了，程石什么时候睡的她都不知。

    ……

    鸣就在耳边，姜霸王被公打鸣声吵醒，窗外还是青黑，她穿上衣裳推门去，昨夜繁盛的星没剩几颗，月亮也半隐云层。前院睡在檐的狗在后院门开时就站了起来，看人来它伸了个懒腰，见大门开了，它默默跟去。

    “你不睡了？天还早。”姜霸王压低了声音说话，在墙里拿了门锁从外面挂上门环，去厩看了，原地活动了半香的时间，抬脚往西边的山上跑，见狗跑在她左右，啧啧称奇：“你那个懒主人倒是养了只勤快的狗，叫板栗是吧？看他给你取是什么烂名字。”

    她在西堰跟家之间不知跑了多少个来回，山里的人醒了，村里也有了动静，板栗已经跑趴，又换了红薯跟着跑。村西几家的妇人开门放鸭来，看见这动静啧啧称奇，心想不愧是母俩，都喜看门狗。

    天即明，坤叔起来开门准备去捡鸭，拉不开门直接搬来了木梯，站在墙喊跟狗比着跑的人来给他开门。

    “这是要去什么？”姜霸王拿了棉布巾脸和脖上的汗，迎着清凉的山风，一大早的，心就好极了。

    “捡鸭。”老递了筐给她，“你也别折腾狗了，帮我捡去。”

    “什么叫折腾狗？狗都比你们有上心。怎么是早上捡鸭？不是午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