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得差不多了，你那边如何？我忘了跟你说，别跟村里的人说太多，尤其是山里的药草。”陈连看向程石，解释说：“山上我们就不过去了，采药不是个简单的活儿，半懂不懂的人胆大无顾忌，万一有人心贪听了一嘴往去，伤了残了死了你都捞不着好。”

    还没走门，隔着堵墙都闻到了香味儿，三人都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地洗了手坐上桌。

    “待会儿给你们逮两只鸭带回去给家里人吃。”他欣然表示谢意。

    “次还带你来。”陈连大乐。

    程石找来时，陈连也正好准备回去，他跟后的人摆了手大步离开，“饭好了？”

    走之前，陈连给杨柳把脉，“脉象不错，之前说胃不好，现在可还厌油腻？我见你在饭桌上没少吃鱼吃。”

    “好了，先回去吃饭，没说完的饭后再说。”程石看见虞大夫从东的一间屋后走来，他招了手，“饭好了，先回去吃饭。”

    “还在吃饭啊？那我等会儿再来。”门外的男人躬着腰笑笑，带上门快步离开。

    不用去镇上定砖瓦，送人的活儿自然是坤叔的。白天的鸭不好逮，程石逮了两只蹲窝里的母，许诺的鸭明天再给捎过去。

    “那是我占便宜了。”虞耘心喜，“陈哥，回去了我请你到我家吃饭喝酒。”

    坤叔放筷过去把门从里面杠上，打了狗一掌，一惊一乍的。

    “陈大夫你放心，这些树能卖钱，明年开了我们就沿着房前屋后一大片，等孙大了，树也成了。”

    程石也不勉，“待会儿我送你们，顺便去镇上定砖瓦。”

    程石像是没听见一样，埋吃不接话。

    “陈大夫说的对，我们常年在医馆里，跟采药人打的多，听的消息也多，再老练的采药人每年也有个没走来的，有的连尸骨都找不到。”虞耘说。

    正吃着饭，桌嚼骨的狗突然大叫一声往外跑，吃饭的人吓了一，差把桌掀了。

    “是这样，胎稳住了这些反应慢慢也就没了。”陈连收回手，“你骨好，我之前嘱咐的，

    等人走过来了三人才一往西走，虞耘燥的，他问陈连那边况如何。

    “行，听你们的。”

连跟后的人代，他扶着村里的一棵大槐树，继续说：“这棵树至少有七八年了，成不容易，你们别急于求财，竭泽而渔的故事你们也知，给孙后代也留条路，别把事绝了。”

    “等天冷了就卖，只要想买一定买得到。”杨柳开，她说了家里准备盖熏房的事，“活活鸭买多了不好搞，尤其是你们这样的人家，一是没地儿养养鸭，就是有地方也经不住嫌脏，二是养不好鸭得病，不死也不敢吃，贵的东西，扔了可惜，不扔膈应。等腊月熏熏鸭熏鱼熏能卖了，喜吃的能一次多买些回去，放到明年末都没问题，过年送节礼也拿得手。”

    程石跟杨柳对视一，两人都没想到这儿来，他考虑了觉得可行，木板不如砖石挡风保温，熏房里温度过会坏，用木板房刚刚好。

    虞耘瞅着端上桌的菜，说陈连不够意思，“共事多少年了？有好东西你还藏着掖着，我要不是走这一趟，那八十文一斤的是啥味都摸不着。”

    “考虑的周到，难怪你俩一直把鸭抠手里，原来是另有打算。”陈连想了想，咋：“这是要发家啊！熏好的也不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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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连转过说：“我们待会儿吃了饭就回去。”他估摸着来人不是想私问采药的事就是想免费看病。

    “是你们傻，味好，的能有差的？”陈连自己动手舀碗老鸭汤，又说：“不过你知也没用，姓程的把山上养的两只宝贝的，他不卖你也只能抓心挠肺的馋着。”

    陈连哭穷，说还有一家老小要养。

    他有什么不放心的，陈连心想他又不靠采药养家，也不住村里，他也就是承程石的多说一嘴，听不听在他们，不听劝到时候砸一堆树树在手里他们就记了。

    “……近几天好多了，早上起来也没了呕的觉。”

    “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肯定便宜不了。”程石接过杨柳的碗给她舀汤，一边打听两个大夫的月银，“你俩应该是不愁在嘴上的钱。”

    地的人大字不识一个，哪懂什么竭泽而渔的故事，但提起孙后代也明白个大概。

    “盖砖瓦房？我还以为你们会盖木房。”陈连对山上那一大片松树林有印象，熏嘛，不外乎是用柏树枝或是松树枝或是艾蒿这些东西，“在用松木盖的屋里熏来的会不会更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