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像是这没嚼碎的鱼刺，不行，会卡在里，了又取不来，那块儿就会化脓，然后嗓，吃不说不。”陈连一言难尽的表，“我遇到过这样的病人，拖了好久才过来看大夫，他不知是鱼刺卡嗓里造成的，我把脉也找不到病因，药汤喝了不少都没用。”他还挨了一通骂，被人指着鼻骂庸医。

    “那最后呢？”杨柳追问，跟着去另一间包间。

    “时间久了，那块儿化脓烂了，卡的鱼刺松了被他咳了来才发现。不说了，再说我都吃不去饭了。”

    程石另拿了一副净碗筷来给杨柳，他坐说：“今儿得亏是遇到你们过来了，不然那孩遭罪了，这顿我请，还想添什么菜尽。”

    “那我就不客气了，再上蛊鱼银丝贝汤。”都是老了，陈连也不客。

    这事似乎就过了，席上陈连说起药材一事，他让程石试着在松树上石斛，“石斛产地在南中，离咱们这儿远，天气有变或是路上什么事，我们这边就会缺货。你家有大片的松树林，山有，林中汽大，你试着一看能不能成活，这玩意儿不便宜。”

    “什么时候？有吗？怎么？”程石问。

    “三四月份比较好，你要是有意我就给你留着心。”

    “成，那你帮我留着意。”程石以鱼汤代酒敬他一个。

    席面上的菜吃的差不多了，杨柳去后厨端来一钵凉面，夏天就适合冷吃面，上甄大厨调制的浇，吃饱了肚还能半碗溜溜。

    送人门，杨柳喊住陈连，说：“陈大夫，劳你回去了跟医馆里的大夫说说，让他们多来我家馆吃饭，要是碰上有客卡着鱼刺了，他们若是能帮忙把鱼刺挑来，那顿饭我们请，不收钱。”

    陈连大笑，指着门楣上的牌匾示意她看，“你开的是鱼馆，恐怕天天都有人被鱼刺卡着。”

    “是呀。”杨柳也笑，“天天有人嗓卡鱼刺，这事要是不解决，岂不是影响我们生意。”

    “说的也是，成，这话我帮你带到。”

    转过，杨柳也代馆里的伙计，以后要是有客卡着鱼刺别醋了，有大夫在就去找大夫，没大夫就送去医馆。

    历经大半个月，鱼馆里的生意趋于稳定，请来的厨娘、雇的伙计和打杂的人手也有了经验稳重起来，不再是最初遇到事手忙脚的模样。程石跟杨柳也不用整天守在鱼馆里，又如以往开铺那样，辰时初到镇上，辰时末卖完就回家，偶尔杨柳会留到晌午看顾生意，午凉快些了，等程石送来才捕的鲜鱼再一起回家。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

    月上柳梢, 夜风清凉，地里的蛐蛐时时短地啾啾叫，杨柳抱着青莺在门外一趟又一趟地走, 后跟着百无聊赖的狗。

    月底了，月亮如勾, 又有云层遮挡, 今晚的夜有些昏沉，沉重的脚步声从西边过来，是隔的蒋阿嫂, 她拎着个铁耙提着篮，疲倦地说：“不早了？还没睡？”

    “孩白日睡多了, 这会儿正神。地里的生还要几天？”杨柳闲问。

    “不多了，再有两天就能完。”

    隔的门吱呀一声, 一个小丫探，认人脚步轻快地跑来，“娘你回来了，我听着就是你的声音, 我爹呢？他还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