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歆莲激动地开，“表嫂，你可一定让我表兄说服我娘。”

    “那我也去，我听妹妹说她们天的时候坐在竹排上钓鱼，我很馋，只在书上看过此景。”四表嫂忍不住了，男人回不回她都不等了，从六月等到八月，他在家的日不足半个月，她却是等过了一个夏天。

    到了最后，只有大表嫂一个人没说要去，因为她男人是不门走镖的。

    从茶楼去，杨柳被她们带着去馆吃饭，去碰到徐襄公也在，杨柳过去打了个招呼：“徐叔在这儿吃饭，可见这家馆厨艺不差。”

    “来照顾老友生意，这是这家馆的东家。惜民，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程少夫人，姜霸王的儿媳妇……”

    “噢——”男人反应过来，一句话问：“今年可还熏？鸭鹅和鸟雀兔，还有猪，去年的猪就买一次就没了。”

    杨柳掩嘴笑，“有的，打算中秋回去了就开火，大概九月底会送到县里来。”

    “见笑了，作为一个厨首先想到的是材，我姓古，你可以喊我古叔。”男人抱歉地笑笑，招呼伙计过来，“我看你还有同伴，不叨扰了，这顿饭我请，你尝尝我们馆的味，我听说你家也开了馆？”

    “是的，厨娘还是从徐叔府上撬来的。”杨柳说着俏话，推拒了对方请客的话，“今天是我表嫂来请我们吃饭，让她破费一，您这顿饭先留着，我次再来。”

    “好，由你。”

    两人目送杨柳去了靠墙的饭桌，古惜民收回视线，平淡地说：“难得登上了枝还受得了苦累，那双手的确是农活的手。”

    “莫非我还骗你不成？小两都是甘于平淡的人，不错。”徐襄公挟了两酸笋喂嘴里，继续说：“有山有，有田有地，还有个牢靠的靠山，一切井井有条，可比搬来县里住顺遂多了。”

    杨柳落座后也跟人谈了几嘴徐襄公的事，饭菜上来就没人说话了，这个馆的菜可比悦来馆的味许多。吃饱喝足后，一行人结了账继续门逛，一直到程石找过来才打回府。

    “嘻嘻，我看到我表兄一直在偷偷看你。”歆莲抱住杨柳的胳膊说悄悄话，“他肯定是被你傻了。”

    杨柳偏看过去，正好逮住男人溜回来的视线，听到有窃笑声，她扭看过去，三表嫂和四表嫂立端正了神，睛却是藏着打趣。这她也突然有了羞意，扭过不再看程石。

    中秋团圆饭是在晚上，一明月早早就了，夜风清凉，饭后大家都挪了来，桌上摆了不少瓜果糕。说得正闹，厨娘端来了还冒着气的月饼，甜甜的鲜酱溢了来，杨柳拿了一块儿跟程石分着吃。

    “你今天偷看我是什么意思？”她借着递月饼的时候小声问。

    程石一吃半块儿月饼，扭过脸不说话。

    “是不是觉得我极了？”杨柳在桌踩住他的脚尖，“是不是被我迷了？”

    “像你闺女那样吗？”程石指了赖在她怀里的丫，“要是像她那样，那就没被迷。”

    杨柳踹他一脚，不给他吃月饼了，又香又甜的馅儿，给他吃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