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猴一连五天没现，程石心里突起的念也在一日渐一日的等待里消磨尽了。正好镇上送了一两千只崽过来，家里的厩也封了，他带人背上背篓山撒驱蛇药。

    开了，蛇也从冬眠中醒来了。

    正值满天红霞的傍晚，杨柳抱着青莺山看绒绒的小崽，青莺站地上扶着木栅栏，从里认真盯着唧唧叫的小。

    “这是小。”杨柳教她说话，“小唧唧叫，大咯咯哒。”

    “唧唧——”小丫学叫。

    她叫一声，栅栏里的小叫声响一阵，见状她越发来劲儿，嘴里的唧唧叫就没停过。小孩学似乎就是这样，她觉得有意思的能一直说，杨柳听了一会儿就开始昏，满耳朵都是小的叫声，她不得不舀瓢碎米撒去。

    “唧唧——”

    声音从上空传来，杨柳抬，看到站树枝上挎着破烂竹篮的猴。才开始只有两只，几声猴叫之后，另外三只拽着树枝秋千了过来。

    “哇哇哇——”

    青莺瞬间抛弃了喜的小黄，崇拜地仰看树上的猴，嘴里的惊叫声不停。

    “你们跑哪儿去了？这几天让男主人好找。”杨柳抱着青莺往猴站的树走，“来，让我瞧瞧竹篮里装了什么好东西。”

    山上山用的提篮背篓都是杨家父俩编的，用了两年也只是晒褪了显得有些旧，但连刺都没有。被猴拿走不过五天，一个竹篮瘪了，一个竹篮坏了。不过猴还喜的，里面装了青绿的新芽，初打苞的黄紫，还有几个剥了的竹笋，被新芽和苞覆盖的小野果。

    小喜抓了几颗红果递给青莺，汪汪的睛好奇地盯着她，这还是它们来杨家庄后次跟青莺见面。

    青莺一把握住小猴的爪，她现在走路也稳了，不让人扶能走好大一截路，拉着小猴的爪走到猴中间，摸摸小猴的脑袋，或是摸摸大猴的肚。

    小喜叫了一声，把爪心的野果再次递给青莺，它以为她不知意思，自己捻了两颗喂嘴里嚼。

    杨柳看了，果还是完整的，她就没阻拦，这五只猴见到程石还抱有防备，对着青莺倒是和善。尤其是母猴，在青莺摸它肚的时候还伸臂揽着，时不时好奇地摸摸小丫上穿的衣裳，上绑的发鬏。好奇过了就坐树上，扒拉篮里的树叶苞吃。

    “呦，猴回来了？”刘婶从林里提筐来，“吃吗？拿几个？”

    猴看了看她没动，嘴里嚼苞的动作也没停。

    杨柳过去拿五个，问：“捡几筐了？”

    “三筐了，天气和了，的也多了。”刘婶还有活儿，也就没多待，把筐放平地上，换个空筐又往群活动的地方去。

    杨柳把放猴的竹篮里，青莺跟猴玩得起劲，她也没法走，找了个净的树坐着，不猴听不听得懂，她兴致地说：“枇杷树上的果开始泛黄了，估计个月中旬就有熟的，到时候你们记得过来吃。等到了五月，桃也熟了，到了六七月，梨能吃了，八月有枣，还有，九月十月有橘和石榴。”

    她在一旁自言自语，孩有猴哄着可清闲了，就是红山给青莺喂苞和芽她也不阻拦，青莺最开始还好奇，嚼了两呸呸吐来，自己从篮里找甜甜的红果吃。篮里的东西吃完了，只剩光秃秃的五颗没动，猴闲了开始研究秃丫，看她脖上挂的平安锁，手腕上的小银镯，还有脚上穿的黄小鞋。青莺顺着猴的力脱了鞋，不等猴动作，她拿着鞋往小喜的爪上，刚上就被公猴抢了，它一溜烟蹿上树，坐在树枝上往后爪上穿鞋。

    “坏！”青莺生气了，大声叫娘，指着树上的猴说：“鞋……我。”然后又指指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