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什么是练武，都是你引诱她说的。”程石很生气，也不想吵架，他拒绝再说伤人的话，“我明天就带她回去，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回来了。”说着就拉杨柳往外走，“收拾东西，天亮我们就走。”

    “这是怎么了？大晚上你们娘俩吵什么？”姜大舅母听到声过来，“昨天才回来，走什么走？阿石别说胡话，你大舅在家，你跟他说说话去。”

    没人听她劝和的话，姜霸王从屋里追来，她终于破功了，指着程石骂混帐，“你舍不得青莺就把她拴在边，你这是害她，她现在不懂，等她三岁五岁还不懂？你是瞎心瞎看不来她喜练武？我也只是想着留她住两三天就送回去，时不时接过来住几天，慢慢就能离开你们，等岁了过来练武也不会天天想家。”

    程石被杨柳拍了几也压了火气，再一次调：“我没开玩笑，青莺若是喜练武我可以教，等她大了我教不了了才会送县里来，我从来没想过让青莺小小年纪就离了爹娘。”

    “对嘛，好好说不成？非要扯着嗓吼。”姜大舅母劝攘，跟小姑说：“阿石刚当爹，正是护崽的时候，他舍不得孩也是应当的，你好好跟他讲。”

    姜霸王扭过脸，“我又没跟他抢孩，我还不是为了青莺好，他家现在那么大一摊活儿，以后小柳再怀娃生娃，他哪还有力教青莺练武？好好的孩被他耽误了。”而且程石在练武上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小时候学得招式谁知他还记得几招。

    “我不再要孩了。”这句话从程石嘴里脱而，说来他顿轻松，在几人怔愣的表又重复一遍，“青莺极好，除了她我不打算再要其他孩。”

    “胡说八。”姜大舅母斥他。

    程石摇，“没胡说，想的有段日了，青莺没生前，我有过各设想，想象我的孩会是什么样儿。青莺生，一天天大，到现在的古灵怪、人小鬼大、能说会等等等等，她满足了我对我的儿女的所有期待，然后对一个孩没了期待。”他看向杨柳，神带着央求，“我们不要其他的孩了吧？你也不用再受怀娃生娃的苦。”

    杨柳没有犹豫地。

    “胡闹。”姜大舅母有些，再看小姑，这个冷静的比外人还外人，四个人里就她到糟心。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来晚了

    “大晚上的闹什么？”姜大舅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他站在垂门外，几青竹掩盖了形，“要是今晚不打算睡了, 就过来说个清楚。”他转往外走。

    姜大舅母跟着走了几步，发现另外三人都没动, 她气：“现在知怕了？爹娘都还没睡, 两个老的也听到动静了，过去坐一会儿。”这边吵起来的时候，老爷正在练武场刀, 这边发生了什么那边一清二楚。

    程石拉着杨柳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姜霸王也沉默跟上。

    “娘。”青莺看到人小跑着过来, 她人小也知气氛不对，茫然又怯怯地看着她爹和她。

    “带孩先去睡。”姜霸王吩咐仆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