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何：“……”刚想问她要不要喝来着。

    他不想让她烟，但想到自己也还没戒，好像没什么资格说这话。又看她一张脸现在还泛着红，确实是累着了，便起到衣架，从袋烟盒里了一支，剩的扬手扔垃圾桶里。

    他决定从今天开始戒烟。

    孟杳接过烟，咬在嘴里，神问他，打火机呢？

    江何四扫一，摸摸鼻，“…好像在外面。”

    他弯腰要捡起去给她拿，听见她说一声“算了”，抬，看她翻了个，撑着手肘跪在床上，烟衔在嘴里，倾去凑床柜上香薰蜡烛的火。

    烛火幽微，照着她的侧脸。

    像一只妩媚的猫。

    江何看得心，没反应过来时，已经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人拖来，覆上去，抢她嘴里的烟。

    孟杳“唔”一声，“…不是说不来了吗！”

    “谁叫你要烟。”他将她的烟抢走，摁灭在床柜上。

    “所以叫事后烟啊……”孟杳声音打颤。

    “那也没办法。”江何扣住她的手，“不用你力，受着。”

    “……”

    再醒来天光大亮，孟杳半睁开，不算清明的视线里江何坐在窗前的躺椅上拿着两绳逗猫。

    曰被逗急了，喵呜一声，他还拿手指比在边，“嘘，妈妈在睡觉。”

    孟杳又闭上，弯起嘴角笑了。

    江何听见笑声，“醒了？”

    孟杳在被窝里蛄蛹，好半天才“嗯”一声，然后伸一只胳膊。

    江何会意，将她拉起来。

    真正睁开，孟杳才看见他拿来逗猫的是两红绳。

    没等她问，江何先说：“吃完早饭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到了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