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等一上午，店中虽然有客人上门，却都没拿着报纸，心中就有虚得慌，等到这一天来，只有两位客人是拿着报纸上门购的，老板不禁大为后悔，叹自己居然看走了，这广告的作用看来是有限的很。

    然而乎他意料的是，接来的半个月中，因为看到广告，为了获取折扣特地来他店里购买文房四宝的人越来越多。书斋老板默默计算着数字，最后得一共有六十多个人都是拿着报纸来的，这样虽然每笔打八折，但总利依然成功增不少。

    在这半个月中他逐渐想明白了，笔墨纸砚对文人来说是刚需品，但一般是等到用完的时候再来采购，广告承诺的优惠又没有时间限制，所以不会现集中在某一段时间购买囤货的况。

    他类旁通，立刻想到另一营销手段，那就是给优惠加上限制时间，这样可以有效提升短时间的客量。

    于是在一个月后，书斋老板再次找上方歌，表明自己想要继续借用报纸行广告宣传的意图。但他没想到方歌却微笑着婉拒：“不好意思刘老板，这个月的广告版面都已经订满了，您等个月再来吧。”

    书斋老板吃惊过后，立反应过来：“不用等月，我现在就定！”

    方歌更抱歉：“刘老板，市场日新月异，千变万化，谁知月会变成什么况，所以我们报亭只接受一个月以的预定。”

    刘老板只得遗憾离开，就在他接洽的这会儿功夫，店中又来了几家商铺的老板，刘老板暗月自己得早来，万一被别人给抢先一步，万一那人再是同行，他可就损失大了。

    获得稳定的广告收之后，报亭的经营状况扭亏为盈，方歌也就有了更多资金去雇人手抄报纸，也能给予撰稿人更多稿费。

    此外，她们每期报纸都会载明投稿需求和地址，逐渐的，越来越多的文人选择向报社投稿。

    投稿文章的类型多多样，而且不乏佳作，许清元为保证报刊与读者之间的互动，特开设读者投稿专栏，其他版面则尽量还是通过约稿获取稿件，用以保证报纸的质量和主题、基调。

    《郢都杂报》的发行量从一开始的一百份到二百份、三百分，再到现在的五百份，规模增到这一步，许清元及时喊停，即使市场还没有饱和，也不再加大发行量。

    方歌不解，也曾就这个问题问过许清元。

    许清元的回答是：“垄断会杀死市场，一枝独秀不是，百齐放满园。”[注]

    果不其然，到这年年底的时候，京中突然如雨后笋般冒许多家报社，什么《京报》《郢都日报》《旬报》等等等等，有的报社因为运营得当成功盈利，更多的报社没有维持几个月便惨然倒闭，但最终存活来的，报纸质量都很过关。

    京城文人的神生活因此更加丰富，公共话题的普及和科普文章的传播使学生们的知识面和思考度有所，这时候方歌才突然明白了自家小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