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放任……确实，这样女科生仕后只会对他更加忠心耿耿。”

    脱雪越听越心惊胆战，自觉站到了房门，守着看有无外人闯。

    不一会儿还真让她看到一个人风风火火地甩着胳膊大步走来，她正要阻拦，定睛一看，原来是经常不在府中的方歌。

    两人略一，经过禀报，方歌到屋中，她脸很张地递过来一张报纸：“事了，姑娘看这个。”

    许清元接过一看，原来是《杂闻报》。两人顺着方歌指向的文章看去，看的过程中，她们的眉越皱越，晋晴波略有嫌恶地抬起来：“真是荒唐。”

    接到自家姑娘的神暗示，方歌告退去。

    许清元思忖片刻才开：“或许对我们是件好事。”

    “不错，”晋晴波显然也想到了这一，“不是有人说女为官败坏风气吗？”

    这就让百姓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方歌在晋晴波离开后，自己离府之前又去见了许清元一面。

    “只有这一家报纸刊登此文？”许清元开门见山地问。

    “是，”方歌也疑惑，“《杂闻报》经营不善，本来最多再能撑个半月，不知从哪儿来的消息渠，居然一就搞了个大新闻。”

    因为常听许清元说“新闻”等新鲜词汇，方歌也学了去，如今两人起来丝毫不见障碍。

    方歌看了看她的脸，犹疑地问：“姑娘的脸怎么有些凝重？是有什么不妥之吗？”

    许清元摇摇，冲她一个安抚的笑容：“从前我们和其他报刊谨守行业不成文的规矩，从不议论邸报之外的政治新闻，所以上才一直没有对我们施加特殊监，但现在《杂闻报》面临危机，破釜沉舟，不顾影响主动引爆新闻，可能会给报纸行业带来灭之灾。”

    一直没有放弃学习的方歌听过后也明白了其中关窍，心顿时提到嗓：“那该如何是好？现在撇清关系还来得及吗？”

    “撇也不是这么个撇法，事都了，《杂闻报》也是行业一员，落井石终归会带来不好的风气。”许清元思量着，“暂时先好咱们的《郢都杂报》，别跟风，别牵扯，暂时先当没这回事发生。”

    方歌仍是忧心忡忡的，甚至有些不相信：“这样能用吗？”

    “所以当初我才要求你控制发行量，给其他报社存活发展的希望。报纸的需求已经形成，朝廷禁的了一家，却禁不了一个行业。”许清元没有说的还有半句话。

    其实要禁一个行业不是不可能的，比如盐务和铸币等，但需要付极大的人力力，如果不是利益回报极大，这么上几回是会把一国国库搞成赤字的。所以报纸行业很可能会迎来动，但应该不至于被全面禁营。

    最近，京城的街巷尾无不在议论着乔香梨的事，其他人看御史台官员的神总是隐隐透着不屑。

    今次关于女科举的争论开始以来，一直于隐状态的女官们一反常态，突然纷纷就此事对御史台主动击，其他官员也不敢太替御史台说话，算是狠挫一番对方的锐气。

    但总有人于各各样的政治利益考量，厚着脸嘴说乔香梨的遗书是有人伪造的，目的就是污蔑男文官，真是最毒妇人心。

    作者有话说：

    丁依霜找上门, 兴奋地跟她们分享这个消息：“我就知前辈们不会不我们的，现在大臣们也只剩嘴了。”